现代主义诗歌在19世纪诞生以来,一直有一个封闭性的神话,即诗歌必须自律、朝向自身。
20世纪产生了大量沉溺于语言游戏的纯诗主义者。对他们而言,诗歌不再是体验生活、沉思命运的古老智慧,而成了言说自身、外在于生活危机的形而上之物。没有任何一个世纪像20世纪一样,诗人们如此热衷于谈论诗歌形式自身的秘密,倾心于呈现一首诗成形的过程。更严重的是,这一情形经常发生于诗歌文本中而不只是在理论文章中。在辛波斯卡的诗歌中,几乎见不到关于诗歌自身的言说。在众所周知的《种种可能》中,关于诗歌的诗句不是对形式主义的沉溺而只是对诗的守护:
我偏爱写诗的荒谬
胜于不写诗的荒谬。
在不是诗的时代里,人们依旧写诗、读诗,诗依旧存活着,并且给我们快乐,安慰。辛波丝卡写出了 种种可能这两句话
是懂得诗和生命的况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