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文 我的爱情观

2024-11-26 19:05: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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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1:

《我的爱情观》
这也是很久很久以前,那个命题作文的题目。我虽然不是一个好学生,却并不是一个糟糕的债务人。总有想到偿还的时候。

今日与朋友戏言说,四年以前,师长们严防死守防微杜渐将所谓“早恋”定义为大逆不道,四年之后,他们又为不在恋爱关系中的我深感讶异。仿佛我的生物钟应当如其他所有哺乳动物的发情期一般准确,早不得,亦迟不得。

那时候我们是友人,在我们自己的定义里面。至于其他人怎样看待,原本是不相干的。然而凡是相熟的同学,一致都断言说“那几个决不是在恋爱”。只可惜那些追逐着升学率和所谓责任感的大人们,从来不会将萌发的爱意与知己的投缘相区分,或许他们是对的,在她们的概念里面,男人和女人,除了恋爱以外,没有什么理由会在一起。

于是,她们如同所有言情剧当中必然出现的挑拨中伤离间逼迫势力那样,做了她们以为正确的事情。可惜这一次,被分开的并不是作为男人和女人的男主角与女主角,而是几个孩子。16岁到18岁,他们从少年到青年的这段日子在一道度过,他们共享着相似的价值观与哲学理念,他们关注着相仿的命题,他们使用着互相明白的典故,他们渴望获得在思想的层面上的相互理解,还有成长。这一切,师长们,一无所知。

她们用自己所能够想到的最高明的方法来制造误会,利用父母的信息不对称,利用少年敏感而桀傲的性情,利用在那样一个决定命运的时刻任何人都可能产生的焦躁不安情绪,让一切看起来,似乎真的发生了。

我忽然想,如果,我们那时候真的是恋人,会发生什么。写在故事里头,那么什么都可能发生。剖白心迹,或者殉情,或许是老掉牙的情节,然而正因为过分常见,才显得缺乏新意。只可惜,事实并非如此。我一直试图证明男人和女人之间也可能会有并不涉及身体欲望的感情,有纯粹的友谊和关爱;既然在同性之间会有爱情,那么异性之间,自然会有友情,不是么?

那个时候,我在潜意识里,是认同有关“在这个年纪恋爱是不好的”这一判断的;然而正因为知道这是主流价值所持的命题,那么与其作战便成了天经地义的使命。我甚至是怀有着愉悦而骄傲的心态,从来不曾在任何状态下否认过她们的谣言。真正可笑的事情在于,她们也从未向我,询问过一句“真相究竟如何”。她们并不在乎。

如今我的判断,大约变成了“恋爱是没有意义的”了。我见到周围无数的悲欢离合,室友闹得惊天动地或者只是黯然神伤的分手,无数人在文字里面倾吐自己的际遇,诉说遭遇的种种。不外是甜蜜、背叛和离别。我从来不把自己置于这样风险性的赌博里面去,倘若是出于衣食有靠的考量,钱比男人要可靠得多——它永远不会背叛你。

见过无数剖析女性单身贵族的文字,说她们之所以找不到合适的结婚对象是因为1234甲乙丙丁。却素来少有人问一句:为什么她们,一定要结婚呢?前几日看到这样几句话,说“我们仍然同我们的祖母辈一样爱着男人;不过对她们而言,那是他们的粮食,而对我们,那是我们深爱的零食;他们自以为是我们的真理,事实上不过是我们偶尔拿来的论据;他们以为是我们的太阳,事实上不过是想到了会往包里揣一个的手电筒……”大意如此,原文不记得了。爱情或许是糖果和冰淇淋,美味的,却并不是必须的,甚至,最终是有害的。倘若能够得到,或许不错;倘若不能抑或放弃,也不必可惜。

我并不讳言自己在感情方面的迟钝和冷漠。或者,用一位友人的概括,“后知后觉+没心没肺”。同时我对于婚姻制度本身缺乏认同感这个重要原因,也驱使我没有任何兴趣去投身于这一场旷日持久的事业。如果世人所认可的最终奋斗目标是一个我所始终怀疑的结局,那么这个过程本身,又能够有多少吸引力也就可想而知。我不赞成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专有或者占有关系,我更不愿意被称呼为XX的XX:以个人的身份面对这个世界,而不是他人或者某个团体的从属或者附庸,这是我所一直努力的方向。

即便如此,我仍旧愿意相信,尽管我本人并不能够认同,更不可能履践这样一种心理状态,或许,它还是存在着的,或者,曾经存在过,或者,将会存在。因而,祝福世界上所有自认为爱着的人们,用各自的方式,幸福。

(仅供参考)

回答2:

我的爱情观
李敖的爱情观信守的原则是:自由、平等、真诚与纯真。李敖对爱情的独特见解有三:

其一是“爱情要有基本情调”。他说:“谈到爱情有一个大前提,就是爱情不是很永久的, 除非两个人一起殉情死掉。真的爱情是要分开的,不是永久的, 分开了以后才是真的

爱情。这是第一点。第二点呢,我觉得爱情本身要有很多的情调,可是现在年轻人都不太讲情调,年轻人跟霸王一样,霸王硬上弓、公鸭搞母鸭也不需要对方同意的,台湾有句话叫‘鸭霸’,是没有情调的。爱情要有基本的情调,可现在的年轻人不太会写情书。我认为爱情本身是变动不拘的,是常变,而不是定位的。爱情是个变数而不是常态,要有这个心理准备。有合必有分,有人认为海枯石烂,有这种想法的人除非在两个人海枯石烂的时候死掉、殉情,否则爱情是不会永久的。我在台湾写过一个歌,巫启贤唱的,台湾正在唱这首歌:

不爱那么多/只爱一点点/ 别人的爱情像海深/ 我的爱情浅/不爱那么多/只爱一点点/别人的爱情像天长/我的爱情短/不爱那么多/只爱一点点/别人眉来眼去/我只偷看你一眼。

这个就代表了我的爱情观,含蓄,挺老派的。”

其二,李敖认为“爱情不会永远不变,我觉得计较爱情得失的恋爱都是下一层的恋爱,进一步说,凡是嫉妒、独占、要死要活、鼻涕眼泪的恋爱都是不正确的恋爱。爱情的本身该是最大的快乐之源,此外一切都该退到后面去。有人说爱情是盲目的,其实盲目的人是不配谈恋爱的。因为他们不会谈恋爱。盲目的人也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恋爱,他们只是迷信恋爱,他们根本不了解爱情真正的本质。爱情不是永恒的,可是盲目的人却拼命教它永恒;爱情不是专一的,可是盲目的人却拼命教它专一。结果烦恼,烦恼,乌烟瘴气的烦恼!现在的人们的大病在于不肯睁开眼睛正视爱情的本质,而只是糊里糊涂地用传统的绳子往自己的脖子上套。岁月、胃口、心情与外界的影响,随时会侵蚀一个人的海誓与山盟。很多人不肯承认这个事实,不愿这个后果发生,于是他们拼命鼓吹泛道德主义,他们歌颂感情不变的情人,非议变了心的女人,憎恨水性扬花的卡门,同时用礼教、金钱、法律、证书、儿女、药水和刀子来防治感情的改变,他们要戴戒指,意思是说:‘咱们互相以金石为戒,戒向别的男女染指!’这是多么可笑的中古文明!”

其三,李敖主张“正确对待情变”。他指出:“罗素和海明威那样善于离婚,情感未尝不受打击。但他们却丝毫没有抢天呼地、死去活来的小丈夫的行径。他们知道使感情不褪色的方法不是不让它见阳光,而是经常染上新的颜色。他们是爱情上面的有余味主义者。他们恋爱,并不以结婚与否做成败标准,并不是以占有做最后目标。恋爱的本身足以使他们功德圆满,他们并不反对结婚,但是反对‘春蚕到死丝方尽’的婚姻。他们不肯在婚姻关系的卵翼下做对方感情的因变数,也不做对方人格的寄生虫。……导致情变与婚变的基本因素还是社会的不开放,男女交际不够自由,相互认识的可能率太小,所以一下子瞎猫碰到了死耗子,便如获至宝,死命抓住不放。一发现对方有二心,便以刀枪盐酸对付,而禁不起人生的平常变化。至于说该守贞操,不要有二心,这也不是正视现实之论。瞎猫眼睛会亮,死耗子身体会复活,一旦发现新欢的确胜于旧爱,在巴黎美人面前做柳下惠,岂不是强人所难吗?所以问题的症结,还是社会转型没到家的缘故,并不是别的。”

回答3:

你在哪个学校,是不是西安交大附中初三 三班的

回答4:

http://wenku.baidu.com/view/a66b4137ee06eff9aef807a8.html
去看看吧,我觉得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