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观乎文言之现状,仁人志士无一未捶胸顿足者。此诚华夏文化危急存亡之秋也!每与同僚论之,皆曰然。
某日于网络见一后生问曰:“孰教愚以文言之法,可乎?”其问振聋发聩,余顿感吾国学之复兴指日可待。
文言之法无外乎多查、多记、多阅、多写,此学古文四大境界也。多查者,遇迷惑于典籍中求解也;多记者,得之于典籍存诸胸也;多阅者,西学曰:语言环境。先阅短小易懂,可从唐宋明清诸家小品文中得之,后游刃有余,阅先秦两汉之典章亦不谓难;多写者,至高之境界,如静安先生“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之言,此时之文言已“运用之妙,存乎于心”也。
文言之法实无法。何谓无法?因寰宇间万物皆法自然,自然者个体之本性也。他人之法未必合尔之学,故要融会贯通,化无法为有法,化有法为己法。
路漫漫其修远兮。“成长”君勉乎哉!
公历(壹玖)玖肆年春,祖元生于南粤。性温顺,然绝非温室之兰也!人生漫长且以元之阅历与心智皆无力为己著书立传,元酷爱文学,闲暇亦关注时事。元在此唠叨数语,切勿公之于众以笑大方。羞煞元也!
时人以十年为限曰:七、八、九零后。 每遇八、九零后生人,皆以脑残,弱智命之。此习于网络骂战为最。元思之窃以为可笑也。吾与汝年相若也,道相似也,尔等何恃竟以此冠吾名。然世上无无风之浪。时语如高悬警钟,元当倍加努力。不敢稍有忘却。元爱丹青,曾获中国美院专业七级证书。笔墨勾画、清描淡写间元可忘尘世喧嚣静心养性;元爱乐。尤打击之器甚也。重金属碰撞之铿锵可使元于平凡中寻求爆发.。生当轰烈,命当可贵。此元之生命之注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