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你比喻为一只只会叫而不会咬认的狗换言之做事只有声势没有实际行动的那种人这样得人是给人感觉比较懦弱的
太强
有个性!
把愤世嫉俗、行为乖张的人格行为称作“犬儒”源于古希腊。把“犬儒”奉为信仰并坚持一定的主张,持有一定的理想,实践一种生活方式则成了一种“主义”。
“犬儒主义”一般认为是苏格拉底的弟子安提斯泰尼创立的,另一人物第欧根尼则因为住在木桶里的怪异行为而成为更有名的犬儒主义者。当时奉行这一主义的哲学家或思想家,他们的举止言谈行为方式甚至生活态度与狗的某些特征很相似,他们旁若无人、放浪形骸、不知廉耻,却忠诚可靠、感觉灵敏、敌我分明、敢咬敢斗。于是人们就称这些人为“犬儒”,意思是“像狗一样的人”。至于这个称谓是不是肯定来源于此,学界的观点并不一致。
另外一种说法是指安提斯泰尼经常到雅典的一个被人们叫做“快犬”的体育场去和人们谈话、辩论,在这个地方形成了他的思想和观点的最初的追随者队伍,因而被称作“犬儒派”。“犬儒主义”则由这一学派的观点理念和生活行为演化而来。
“犬儒主义”的称呼无论是怎样的由来,这一主义信奉者的行为用现在的话来说“反正是挺歪的”。这些人的行为无拘无束,我行我素,无所顾忌,不知羞耻,无动于衷,粗俗无礼,虚荣自负,傲视一切,自我欣赏。他们不要家庭,不要子女,即使结婚,则夫妻同为犬儒,而且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行交合之事。犬儒主义诗人克拉底和女犬儒主义者喜帕契亚就是一对犬儒夫妇。他们藐视一切权威,谁都敢“损”谁都敢“讽”。
照理讲,古希腊的文明是产生理性智者的环境,怎么会出现这么一类人物呢?综合来看,犬儒主义者或称犬儒派是希腊城邦制度的现实产物,也是希腊城邦文化的叛逆。希腊的城邦制度的繁荣孕育了犬儒主义这个极端化的产儿,城邦制度的衰落催生了他。
希腊城邦制度从公元前8世纪开始萌芽,到公元前6世纪时基本形成。城邦制度在古希腊是普遍存在的,即使有的城邦如斯巴达保留了国王的职位,但也仅仅是形式而已,并无多少实权,国家大事仍由公民大会于公民选出的监察官、长老会来决定。公民是这个城邦的主人,城邦的政权掌握在作为公民的人们的手中。公民是政治动物,使潜在的政治家。只要有可能的闲暇,有兴趣。他们可以直接参与城邦事务的管理与决策,城邦也会为他们的参与给与一定的公职津贴,作为生活的必需。在这样的城邦中,就公民的集体而言,其中只有被选举的管理者,而无世袭的专制君主与寄生的官僚,只有拥有不同程度的政治权利的公民,而无俯首听命的臣民。
也正是因为如此,城邦的公民制度也具有二重性,既把城邦看得高于一切,具有集体主义精神,同时又十分注重个性的自由发展。事物的发展总会出现极端化,城邦制度也不例外。城邦制度在保证公民的个性发展的同时,公民的个人自由和个性的张扬与发展也越来越走向了极端。各个城邦中充满了党派间的斗争,公民大会感情用事议而不决。城邦事务动荡不安,政客间相互攻击、斗争、诽谤甚至是谩骂。理想化的民主的弊端暴露了出来,人类幼年时期的理想受到了挑战。这种弊端和挑战在后来的伯罗奔尼撒战争后期几乎到达了极点。人们从雅典在伯罗奔尼撒战争中一再惨败和苏格拉底的受害及柏拉图的出走西西里等事件中,感受到了这种弊端给社会带来的危害和对人们心灵的冲击,简单的理想主义的民主和公民权利受到了怀疑。
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一些特立独行的人,把反叛城邦制度的理想民主以极端的形式表达出来。并且认为使众多愚蠢的人的愚蠢念头把社会、城邦搞糟了,他们行为上以怪异和反常的行为向现有的秩序、制度、观念、习俗挑战,精神上则躲进个人的心灵深处寻求宁静和快乐。犬儒主义作为这股向社会发起抗议的力量的代表,也就自然的产生了。因此说,为公民发展提供了广大的空间的城邦制度是犬儒主义出现并走向极端化的温床。
一笑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