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扇门,留住了我们在十里烟尘中最后一丝幻想和那凄风冷雨中最后一点温存。
————题记
或许,朋友就是这样,中间永远隔着一扇难以敞开的门。无论是一碗烈酒的生死之交,还是虚情假意的称兄道弟,我们都只是不同轨道上的弧线,起起落落中有许多点,却永远无法与任何一条完美的融合。
君子之交淡如水,古人早已知道朋友之间存在着无法逾越的最后屏障。于是人们总试图遮蔽自己,精细地调整着与对方的距离,小心翼翼地修饰着脸上的微笑。在这个一切都数字化的时代,友情似乎也需要像方程式一样反复计算。无怪乎有人说:交朋友太累了。
真正的友情靠的是感觉,无论远隔万里,还是近在咫尺,都能心有灵犀地感到对方的“心跳”。门是存在的,但这又有何妨?一个樵夫与一个琴师,不同的阶层,不同的角色,依旧能奏出绝唱千古的高山流水。
如果友情是静默的,那么美丽的夜莺能打破这分静默吗?虚伪的友情,若轻拂海面的风,浪花沉寂,它消遁而去。而真挚的情感却能在心灵深处烙下永恒的记忆,即使是在凄清的夜晚,它也会以最华美的韵律融入星辰的歌唱。
我们无需刻意保持距离,计算尺度,友情只需素面朝天,就能泛出最动人的光泽。我们更不要去打破那扇门,真正的知己,即使隔着门,也能通晓对方的心意。这冥冥之中的感应,不比光天化日下的一览无余更具有难以言喻的魅力吗?
那扇门,是烟雨蒙蒙中小红伞下朦胧的背影,是昏黄烛光中若隐若现的眼神。我们可能永远无法看清它的真实面目,但正是这扇门,留住了我们在十里烟尘中最后一丝幻想和那凄风冷雨中最后一点温存。
或许,朋友就是这样,在一扇门的两边坐着,各有各的生活,各有各的世界。正是这扇看似冷漠的门,却传递着最珍贵的友情,让我们在人生的此岸得到慰藉,又给彼岸带来憧憬。或许,朋友就是这样。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一个挚友,一个诤友,此生足矣。
儿时打闹的朋友,为你的生活增添了许多乐趣;学习过程中的诤友,使你在学习道路上少走了许多弯路;工作时的挚友,使你的每一天都充满阳光。当你伤心时,她会想方设法让你开心起来;当你快乐时,她又会默默地祝福你,与你一起分享快乐。这就是朋友。
人生路上多磨难,那里磨破一点皮,这里蹭出一个洞,大风大浪也时刻会接踵而至,而没有朋友在一旁地默默支持与鼓励,想要一人独自走完这一段艰辛的路程,那是不大可能的。朋友是你可以倾诉苦痛的对象,朋友是你可以稍作休息的港湾,在那里,你可以无拘无束,放开心胸,展现出一个完全的自我。
没有人不需要一个朋友,没有人没有一个朋友,除非他是自我封闭,与世隔绝。李白说得好:“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受到朋友如此真情的款待,虽然没有万家酒店,但酒不醉人人已有醉了,面对朋友这番心意,李白还能说什么呢?
一声“朋友”,沟通了人与人之间那根早已段了的线;一声“朋友”,使四方之人的心都融合在了一起,整个华夏民族,正因为有了“朋友”之声显得更加蒸蒸日上。
《朋友》一歌中唱到:朋友多了路好走。朋友间的心灵之线如同一张巨网,覆盖了祖国大地,虽隔了十万八千里,但两人的心还是相通的。
我不会因为朋友的一次过错而放弃她,我相信你也不会,她也不会。人与人之间是坦诚相对的,没有绝对的对与错。你会原谅朋友,朋友也会原谅你,两人之间
黑板似记忆,粉笔在不停地写着——续写着生活;版面,写满了许多过往的事;黑板擦在不断的擦着那些淡忘的事。但有些事已经深深扎进脑海,无法擦去。
我的黑板上的记忆源于二年级。依稀记得那好像是二年级的第一次作文课。伴随着铃声响起,课便开始了。那时候的语文老师翁老师开始在黑板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圆脸,有神的眼睛,咧开的小嘴,好不神气。而缺掉的鼻子则让这一张可爱的脸蛋顿时逊色了不少,唉,这可怎么办呀,这堂课的内容可是画鼻子呀!随着最后一笔的落下,同学们的眼睛里早已闪现出光芒。翁老师的脸上笑意更深了,清脆悦耳的声音在我们的耳边响起:“大家谁先来试试?”紧追其后的,是纷纷的叫喊“我来!”“请我!”屁股早已不安分地离开了座位。
看着学生们这么积极,翁老师心里也乐开了花。请上了小c(化名),台下又纷纷传来了叹息声,回荡在教室中。只见小c用布遮住眼睛,站在黑板前缓缓旋转了三圈,又不坚定向着圆脸走去,拿起粉笔,似乎显出困惑状。“小c,画左一点!”“不对,再上面一点!”七嘴八舌的议论充斥着整个教室。而黑板前的小c则显得很犹豫,好一段时间都没有落笔。
……
过了一会儿,只见他的手在眼睛周围徘徊了一阵后就不动了,一个俏皮的圆鼻子呈现在我们眼前。“哈哈!”“画错啦!”台下的同学们有的拍着肚皮,有的笑得前俯后仰,还有的甚至擦眼泪状……而台上的小c也只好不好意思的摸摸后脑勺,伴随着嘿嘿的笑声走回了座位。而后,信心十足的小h(化名)又上了前……
多年以后还记得那篇作文的结尾是“画鼻子游戏还在进行着,教室中时不时传出阵阵欢声笑语……”。可能那时的谁胜谁负早已忘记,但我仍旧记得那时真的很快乐,很开心……
这份黑板上的记忆早已在黑板上恢灭,或许是被密密麻麻的习题所覆盖,或许是被陈旧的黑板擦消抹,但却早在那堂课就永恒地定格在我的记忆之中。
我们大概已经找不回那份纯真,有时只能在记忆中慢慢摸索,尽力回想。但是却不可能真实地在出现在我们的生活当中,我们的生活已被角逐、烦恼、繁重的思想覆盖了,所以永远也找不回那份纯真——一份真真切切的幸福。
我很喜欢“黑板上的记忆”这个题目,因为这又让我回忆起了那次名叫“画鼻子”的游戏。相对于现在我们不会再为这种游戏而欢乐,而叫喊的时候,那时候天真纯洁的我们也许也是我们一份曾经立于黑板的宝贵的记忆吧。
“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多一个敌人多一堵墙”。不错,一个朋友就是一条路。但朋友多了,那路是否会变得错综复杂,而让你找不到出路?
我也有许多朋友,像彭畹倪、于雪丽嘉、张雨婷……在我写这三个名字的时候,笔仿佛挑着千斤的担子,不,它挑着的就是千斤的担子!“如果我写了张雨婷,赵思璐会不会生气?我把彭畹倪排在第一,于雪丽嘉、张雨婷会不会生气?……”我甚至想把全班女同学的名字都写上去,可谁排第一、谁排第二?所以我只好写了我最先认识和第二、第三认识的人。那个省略号不仅代表了全班女同学的名字,还代表了我的无奈。
我和每个朋友的关系就像一座天平,只要稍稍一动,哪怕是一粒灰尘落在上面,都回发生巨大的变化。而不知过了多久,她会恢复原样,又和我和好。我和每个朋友的关系就这样微妙。
说实话,我更喜欢和男孩儿做朋友,因为他们最起码不会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与你决裂。有时,我在想,干脆直接对她们说:“我不当你是朋友了。”可在这之后,我要忍受没有伙伴的煎熬!有朋友?没有朋友?这两者我该选择哪一个?我到底该选择哪一个!就这样,一切都还是原样,纹丝未动。只是我感觉那颗无奈的心是否变得冷若冰霜,是否变得难以猜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像一只在森林里迷了路的小兔,一切都感到很陌生,我无助、迷茫、痛苦,可那又怎样?还不如把它看轻点儿,就让它保持原样吧,至少我已经习惯了这么做。我也不想再改变了,就让时间冲淡这一切吧。
“滴答,滴答――”那是时间在走,也就意味着我的朋友又开始改变了。其实这也无所谓,只要我把自己当作沙滩,把朋友们当作潮水就好了。潮水总是拍打着沙滩,但这是间隔的,要隔一会儿才拍打一次。我和朋友,不也是这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