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的秘密最后在讲什么意思?

2025-04-15 00:3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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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1:

  四十八,西风斜阳

  花檀郎没有尘俗性,一梦廿年才相认。佢有潘郎相貌杜郎情,好话鸳鸯破碎今日重合并。借打夏蝉偏爱冰,西风斜阳柔弱劲,望得梅开雪未晴。镜中花,水中月,两般著手也难成。脱罢雪衫肌肤白,空颓废了,影。
  露台上,一阵仲夏西风吹过。台上两盆兰花随风摆动。镜前,另一朵皎白的兰花,身向露台静静坐在床上,又侧著脸望向镜子中身穿白纱睡衣的自己,久久不动。从露台外吹来的风,很久没有这麽的清凉,吹得兰花下身处皱褶著的睡衣也如兰芝般摇曳。那兰花才从床上起来,慢慢走过钢琴前,一直踱步到厨房。放了满满盥洗盆的水,提著牙刷毛巾又呆呆望著水面中的自己。望了许久,才动起手来刷洗。
  刷洗完,擡头望望钟点,才刚过十二点一刻,又踱回房间。对著镜子,她取换了几套衣服,却都不中意,总觉得衣裳太宽。终于选定了一袭百褶的连衣长裙,才转身换下睡衣穿上。
  “妈妈,妈妈。”
  “怎麽了?”
  “帮我扣一下。”
  小雨妈妈走到她身后,把衣服背后顶上三粒扣子逐一扣上,“还记得你第一次穿连衣裙的时候,你才这麽小,也是这样叫著妈妈帮你扣扣子。”扣完,小雨妈妈顺势把她转到镜前,双手抚著她的脸蛋,再说,“转眼,你就长大了。”望著镜中清瘦的自己,路小雨冷漠地侧过头,只聼小雨妈妈再说,“等下那个小伦是不是来接你出去玩?”
  “是。”小雨简单答了一个字,又坐在床上身向露台发呆。
  “那,他来的时候,妈妈再叫你。”见她出神,便转身走开,经过书桌上时,看看那包药片,又道,“吃了药了吗?”见她又不答,也不勉强她,“不舒服就吃药。”说完就走出房去。
  关门声响,小雨缓缓拧过头来,又从床上走到钢琴前,拿起琴上几份琴谱,在下面抽出一份发黄发旧的琴谱。轻轻打开,就中取来一幅肖像画来。画中人轮廓分明,似对她微笑。看看那画,又看看琴谱,身子不经意坐了下来,便把琴谱放在琴上,双十放在琴键上。刚想弹奏,忽地心如针刺了一下。本能缩手,才看到十只指头的指甲都因为昨天的快奏而蹭破了甲,仿佛昨天的刺痛现在才开始漫流到神经。
  抚摸著指头,还没想太多,外头就响了敲打房门的声音,“小雨,小伦来了。”
  声罢,小雨这边赶紧收起肖像画和琴谱,那边门就打开,叶湘伦身穿黑衬衣缓缓步入,“可以走了吗?”小伦问道。
  那小雨双手仍握著琴谱,不住抖动,双眼却定定注视著小伦。小伦慢慢步近,这边却像受惊一般,把琴谱紧紧抱在怀中,两手颤抖地保护著。站著一阵,见她仍是这般惶恐,小伦便伸手往她胸前送去。等了须臾,小雨才也肯把右手缓缓递来。眼看指上的指甲参差,还有些反了甲,小伦一下心赤,望望左右,从书桌上取来支小指甲刀,替她细细剪起指甲。剪著,那眼却不听话,泪满欲滴,只好用鼻子哼起那段乐曲,想把注意力分开,好忍住眼泪。又怕弄著她,不敢手快,仍细心沿著指甲一点一点地修剪。
  刹那间,犹如停顿一般时光中,满室寂静,唯有小伦鼻息间的乐曲和滴滴答答的剪甲声。小雨默默看著,待那手剪得差不多,很自然放开左手,把琴谱垫在膝上,又把左手递去。“你的手,还是要弹琴的。”小伦见她递了另一手来,也停下哼曲,细声说道,“或许哪天,”说到这里,却不知说些什麽好,便不再说了。
  “不要哭。”小雨便说,便又伸右手去替他抹掉眼角的泪渍。冷冷的泪水经过指尖,小雨自然地把手缩回来,凝眸定目地看著沾在指尖上的泪水出神,“为什麽要对你掉眼泪?”
  小伦微微擡起头,两人脸颊相隔不过半尺,他眼望她眼,她眼望她手,她手有他眼,“今天都不要掉眼泪,好不好?”小伦笑著说道。聼他这样说,小雨柔柔地露出笑容。两人四目对望,各自微笑,两处心思,这才一处通。
  剪好指甲,小伦又发觉那指甲端顶边沿处有些伤口裂开,心痛不已,只怪著昨夜竟发现不来,忙忙取了胶布替她贴好。小雨一直看他这样来这样去,心裏又是别种心思。“好了。”这边小雨惯性便随小伦起来,膝上的琴谱不觉掉在地上,内中的肖像画散落出来。小伦弯下腰去捡,那小雨反应却更快,一手就从地上把画夺了回来。小伦顿顿,手移到别处捡起那琴谱还她,边又笑道,“成天看你穿校服,还没见过你穿连衣裙的。”他虽没看到,但也猜到这琴谱是《天鹅》,那肖像是自己。见她这般紧张,是一半欣慰,也是一半无奈。又看到她似乎还要整理那琴谱,便又笑道,“我到外边等你。”
  小伦说完,看她不答,便从房间裏走了出去,顺著窄廊走。见台上放著小雨那张国小时的照片,信手也提起来抚看,一时想起那次来时,也是这般看著。忽然厨房传来一声金属器皿坠地声音,叶湘伦放下相片,赶紧冲去厨房。却见白粥洒了一地,那小雨妈妈站著望定一地粥水,神情呆滞,双目出神。小伦看她这般,也一时不知她要怎样,还道她烫伤,只疾步走近她。忽然她又自神外惊觉过来,手急脚乱地收拾。小伦帮衬著,茫然失措,不禁内疚非常。
  这边才收拾过来,小伦擡头起身,发觉小雨原来就站在厨房门前,冲著自己微笑,那目光也随自己起来。见她笑,自己也满心欢喜,便也开始明白自己为什麽在这里,究竟在这里做些什麽。洗净手来,路小雨仍笑在原地,小伦便开口笑道,“走吧。”两人别了小雨妈妈,从家裏出来。
  西风正急,小雨甫一下楼梯就低头。小伦见她穿著单薄,自己却也是一件衬衣,便凑近她问,“是不是冷了?”
  “不是。”小雨低著头答道。
  “哦。”小伦自己点点头应道,便在前面走著,替她顶著风。
  出了铁闸,经过那花圃,小伦刚要推开木栏去取脚踏车,小雨喜悦道,“谢谢你送给我的薰衣草,好漂亮啊。”
  小伦回头,见她对著那地薰衣草这般开心,又想二十年后此地一圃薰衣草生机盎然,不禁喜上眉梢,也自然而然微笑道,“你喜欢就好。”推著脚踏车,又引著颈道,“走吧。”那路小雨仍在原地看著薰衣草出神,听到呼唤才从内头微笑著出来,轻轻坐在脚踏车后座。
  蓝桥会穷,抱柱诺终,沉浑浑斜阳似血红。春雨剪碎砌梧桐,秋叶拼凑葬西风,冰心尘半封。
  “你怎麽都不说话啊?”斜阳高挂,海边风急,码头附近终也无人经过,小伦问道。
  “不是啊。”小雨笑道。
  “我还以为刚才闷到你了。”
  “不会啊。”小雨笑著回答。
  “你以前看过黄梅调吗?”
  “没有啊。”说完,小雨微微一笑,又把头拧回去,对著一望无际的淡水,那心裏似有别种忧愁,自目光透散。
  “我也没有,我还以为你会喜欢看。”
  “二十年后还有黄梅调吗?”小雨又望过来这边,梨窝浅笑,只笑叶湘伦傻。
  “对喔。”小伦也笑笑道,“可我聼爸说,他们那时和妈都超喜欢看黄梅调的。”
  “我爸和我妈也喜欢看。”望著这边,又道,“阿给都凉了,不要吃了。”
  小伦看著手上还抽著一串阿给,呆呆地笑道,“是凉了,不过丢掉怪可惜的。”
  “留著又会热起来吗?”说完,又对著小伦顽皮地笑,又道,“可以问一下吗?”小伦“嗯”了一声,小雨继续问,“这里有什麽吸引你的?”
  小伦经她这一问,都不知怎样回答,只沉默著望著她。她也等著他回答,眼汪汪地望著他,柔情似水。“是不是可以跟她说,自己是为了她才来呢?是不是可以跟她说,自己才是真正的叶湘伦呢?还是也是叶湘伦?是不是不要打破现在的状况,让一切都从头开始呢?”小伦一直在想,一直在盘算,忽然见路小雨一抹微笑,说了一句“走吧”。小伦见她要走,便随手扔掉那串凉了的阿给,架起脚踏车让小雨坐上去。
  “嗯,要不要去唱碟铺?”小雨满脸喜悦道。
  “现在去吗?”小伦侧回头问道。
  “不是。”小雨笑著摇头道,“明天再去吧,好吗?”边说边轻轻踢著两腿,那袭衣裙随风飘逸。
  “哦,好啊。”想到她从此心裏便有了自己,竟开始关心自己的现身时效,一时心花怒放,也不理面前西风正劲,头上斜阳似血红,只顾明日别有喜悦。

  (我只是想借百度转换下简体。)

回答2:

就是初恋的故事啊,以音乐贯穿.
我觉得后面很好...JAY因为少弹了个音符,最后没有刚好回到20年前.所以他俩是不认识..不过最后还是好了..

回答3:

就是回去拯救了那个女的....和那个女的在一起了...

回答4:

只可意会,不能言传

回答5:

小伦回到小雨身边了吧..结局的毕业照上有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