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每刻都在浮动变化,变,从来没有时间观念,是我们把时间加上去,制造变的连续性,所以,经历过的都会再回头,尤其是未能忘记的伤痛。这一刻我们以为两颗心已整合了,把爱凝固在时间上,一生一世的愿望就此产生,可下一刻问题出现了,是变化,也是执着上一刻(或者过去),执着某个当下,死守那个时空下你我在某种宽容量度下达成的抱负,如你爱我,我爱你,我们一生一世。换上另一个时空,思想受到负面的冲击,负面的经验又回来了,某段过去的片面突然立体起来,对照活坏的此刻,果然兑现,原来你真的并不爱我,我重新受伤,记恨,返回失恋的起点上。
这是思想的陷阱。
要知道思想的本质是:零乱纷舛,跨越时差,多重标准,容易情绪化,像潜意识的混沌,像梦境一样难寻章理和秩序。啊,难怪我们对现在彼此的修和愈来愈失去信心,下次出现问题,我们又在过去和现在的分裂断层处兜兜转转,纠缠不清。
可以换一个角度看看吗?事情纵有多复杂,能不能整合并不打紧,关键在谅解和宽容,放弃死执的过去,活在此刻。
就如爱一样。爱的体验每刻都在自我更生,我们不需寻求理解一个叫恒久的爱的东西。爱在变,世态在变,我和你得每刻更生,不然,无法适应变幻无常的爱情。约定要更生,承诺要更生,与时并进,与感情同行。爱不是基本法,又要死守又要不住问哪个诠释最正确。你执住三年前他说过某句话的意思要他负责,他说对不起你误会了,那时我并不是那个意思。瞧,谁是谁非?问题不在当时那话的合法意思,而在此时此地两人是否愿意重新包容大家,面对变逆的现实状态,重新播下信任和感情的种子,重新沟通和谅解,包容和接受。成长如是,爱情如是,生命才能历久常新。
可惜两个人都走累了,乏力更生,只剩下过去,和难奈的现在。不想记起,未敢忘记。
世界上没有完美的关系,假如感情一开始是真挚的,已经是很好的缘分。我们却待感情变质后把罪与罚放回过去,宁愿相信痛苦的过去比现在更可靠更真实,却把最真挚的爱全盘否定,那句老掉牙的怨言:“我们一开始便是错的”是自寻烦恼的源头;“他怎能忘记得那幺潇洒”的想法肯定自讨苦吃,自制伤口。我们偏偏铭记创伤的回忆,边留恋边流泪!
到底怎样才能忘记过去?我们无法,也不愿意放下,将过去的伤害转化为向前走的力量,宁愿返回起点苦痛痴缠。苦的能量和爱的能量,其实都是同出一辙。
你愿意花多少时间和心神去留恋和纠缠,同样可将那股力量转化为改善和重新去爱的能量。过去就是过去,不需要忘记。能不能像暂时不用的计算机file一样,毋需delete,存放在folder里?这也是包容过去的尝试,总比强迫自己删除它温和和更有量度。到头来谁是谁非,谁执着谁看破,都不应再是评价过去的借口和理由。
让时间自己流动吧!我们只能祝福过去,感谢发生过的一切。从伤口中提升爱,从悲恸中体味净化和平静,便能瞥见更大的爱。这不是神才做得到的,你必须相信。
试着留意你每天的对话或思想,说得最多的可能是这句:“不,不是这样的。”
是不是你的脾气不好?不,是他先对我凶。
是不是你也有错?不,你根本不明白。
是不是你不了解他?不,是他不了解我。
是不是你做得不够?不,我已付出了很多,他却看不到。
是不是你疑心重?不,我能举很多事实证明问题在他处。
是不是证实他不再爱你便死心?不,我舍不得放弃,却不能原谅他。
是不是觉得没有人明白你?不,不只是这样的。
是不是觉得还有人明白你?不,你们都没有经历过我所经历的,怎能明白我?
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不,跟你无关。
是不是你偏执了?不,算了,别再说了。
反射作用一样先说不。否认远比肯定或者不下判断多。我们惯于否认和判断,悍卫自己作为不被了解,惨受歪曲,被迫成为受害者的冤屈。
事实也许真是对方错了,可死命保卫自己的清白,到头来问题愈辩愈混淆,真理愈抹愈黑,除了更委屈和气忿,什么也没有得着。这到底是甚幺游戏?
当双方各执一辞在争拗,事实是什么根本已不再重要了,不容置疑的更大真实却是:你已动了气,坏了情绪,替自己辩护,你并不快乐。
明知争拗没结果,目的只有一个:养活不能错,怕遭遗弃的自我。人生大部份所谓糟透的感觉都是自我制造的。自我经常焦虑不安,吸蚀我们的能量。“我”的存在之所以能成立,必要条件就是不能没有“你”,但“我”要否定“你”,甚至改造“你”,才能巩固那个“我”。所以啊,我们经常无意间惯性说不,否定任何危害自我的外在力量。打倒你,才有我。你我之分是自我的生存条件,却叫人精尽人亡。
细心留意自己何时在说不,往往就是自我活跃的当下,小心纵容了自我。
又是害怕孤独的代价。
可“我”并没有察觉到,这个怕没有“你”又要毁灭“你”的自我,其实并不是真正的自己,只是负面的思想活动和惯性反应而已,力量却强大得足以蚕蚀我们的生命力,难怪,日子愈过愈不快乐,心情愈来愈沮丧,出路愈来愈渺茫,什么都不对劲,一千万个不!我们花毕生精力不忿地反驳和否定,换来最痛苦不过但自我壮大的隐性快感。我们以为自己其实并不想这样,偏偏死执不忍放手,心却蒙蔽看不透。
我们有智力否定一切去强大自我,却没有智能看穿一个微细的执着。
自讨苦吃。
让判断和执着穿过透明的身体,看着它路过,不作抗衡,平静观照。这样的话,没有任何人和事能伤害你,也没有任何东西需要害怕了。因为,你已醒觉,放弃了自我,做回自己的主人。
不抗衡不反应,并不代表无情或畏缩,相反,平静中才能拥有更敏锐的感觉,能看穿善恶对错,是非黑白,同时超越它,不再执着。这是最大的包容,最大的宽恕,也是最大的平静和悦乐。犯不着穷尽精力为不理解你的人斗智斗力,那怕他是最爱的人或者不相干的谁。假如对方真有问题,你的平静反而迫使他无法再靠攻击你而生存,因为当你的自我消失了,便剩下他一个人孤独面对他自己的自我,再也无法逃避了。这才算得上是对他真正的爱。
说不没有问题,只要不是源于反驳或否定的念头。观照后平静地说不,是不会感到难受和痛苦的。豁然接受一切的发生,便不再有冲突和烦恼。真正无私的爱便会回来。
内在转化开始,借感恩的力量,看已经拥有的,而非执着已失去的。
迷恋过往的伤口是心瘾,也是惯性的病态,不要认同受伤的那个旧自己,你每天都应更生心情、想法,新陈代谢。发现老是黏着相同的想法,表示红灯已亮起,必须转移视点,学习离开凝想和痛苦。
大部份的痛苦,都是不肯离场的结果。没有命定的不幸,只有死不放手的执着。
病并不可怕,享受病态比病的本身更可怕。
很奇怪啊,我们明知所执着的想法和习惯是无底深渊,带来极度苦痛,我们偏偏不忍心放手,继续沉沦,还努力替自己解释或辩护:”这是我的历史,我别无选择。你未曾经历过,怎会明白我的痛?”
是的,每个人都有独一无二的痛,想起来都要生要死,悲天悯人,也没有第二个人能彻底明白的,偏偏,我们却一边妄望人家明白,一边抗拒人家明白。真的明白了,感同身受,便没有独自承受那幺可怜了,不是吗?一个人独自伤痛,总是无限凄美的,场面更悲壮。像我喜欢的旧歌,黄耀明的《伤逝》,一句”无限痛苦但美丽”,啊,令多少爱惨了的女男愈痛苦愈安慰!也许他们都是积极地这样想的:连为对方痛苦的能力和回忆那段历史的机会也失去的话,爱,或者我自己,还剩下什么?
又是老问题:我们都怕孤独,活在过去,宁愿做受害者,也不敢面对自己。
《魔戒三》中主角千辛万苦走到火山涯口,准备要把令无数人受害的魔戒掉下去,却临涯死执魔戒说:”这是我的”。瞧,依恋痛苦的欲望比我们想象中强大千万倍。令生命最痛苦的东西,我们偏偏舍不得放手,偏偏是最大的诱惑,希望拥住不放手。这是什么道理?你愈是关注和维护痛苦,它愈吸蚀你的能量,强化痛苦作为你历史中最轰烈,最独一无二的成就。你无法自拔地被吸引着,愈想愈堕落,也愈来愈无力抵抗。难怪你爱得那幺虚脱,那幺无助,那幺不像人形。这是惯性,爱不一定要这样。
还在痛,因为我们根本舍不得离开,靠痛苦确认自己的存在。这是负面的信仰,却救赎不了我们的灵魂。爱不靠苦难。真正的爱无法容下苦难。
执着抑或放手,你是可以选择的。
心因性失忆症共有下列四种类型:
1.局部性失忆症:患者对某些创伤事件发生前后数小时内的情况,完全失去记忆
2.选择性失忆:个人对某段时期发生的事情,选择性地记得一些,遗忘某些
3.全盘性失忆:指个人完全忘记自己的生活背景,包括姓名、地址等
4.连续性失忆:指个人忘记自某一年或某一事件之前的过去经验
选择性失忆是一个人受到外部刺激或者脑部受到碰撞后,遗忘了一些自己不愿意记得的事情或者逃避的事情或人或物。
暂时失忆分两种:
①暂时性失忆是由于大脑受到外界的剧烈碰撞,造成脑积血,血块压住部分记忆神经导致失忆。等到手术后放出血后,就会恢复记忆。
②暂时性失忆通常人在遭受到重度社会心理压力之时,经由个人意识、认同或行
为协调突然地暂时性地改变,容易造成身心崩溃,如果是意识发生改变,则记不
起来重要的个人事件,便发生了心因性失忆症。
补充:如果紧张过度也会暂时失忆。例如上台表演忽然忘记歌词或是台词,这也是暂时失忆。和第二个暂时失忆差不多。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患这种失忆症,难道你认为失忆就能解决一切问题吗?如果你想忘记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你就用许多开心的事情充实自己的大脑,让自己没有时间去想那些事情,或者远离那些事情,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吗,随着时间的推移,你自然而然就会慢慢忘记那些事情,这样在你的生活中总是充满欢乐。加油,试一试吧。
拿砖头。砸自己脑袋。。有几率得
左脑和右脑都有分工,假如你想选择忘记左脑的记忆,请用大铁锤用力每次打三下,每天三次。若效果不佳,可以重复操作。选择忘记右脑记忆方法同上。本疗法根据个人身体素质而定,据体用量请咨询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