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新兰的一篇同人文,讲述兰以FBI的什么探员身份回到了日本,还和新一合作,新一有胃病然后小兰就照顾

2024-12-04 23: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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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不露痕迹,思念却满溢,或许这代表了我的心。——毛利兰
五月三日,东京羽田国际机场。
晴天。午后的阳光微微倾斜,沿着机场巨大的玻璃窗映射到光滑的地面上,又经过镜面反射打在山崎千鹤的眸子里,一如三年前的那个午后,茶色头发的女孩左手无名指上的闪光。
二十二岁的山崎千鹤故作平静地望着这个并似乎不陌生的地方,却压不住内心的复杂。
没有理由不悲伤,因为,物是,人非。
爸爸、妈妈、园子,和那个有时会成熟到不真实的小男孩……
山崎千鹤微微心疼,在这个熟悉的地方,回忆起来一些并不美好的事情貌似无比正常。她攥紧了手中的包,提醒着自己这次回日本的目的。

在回日本的飞机上,山崎千鹤总结出了现在与三年前的许多相同点和不同点。
比如,三年前她一个人孤单地离开,如今,她仍旧一个人回来。
比如,三年前她只带了一个包就转身离开,如今,她仍旧只带了一个包回来。
比如,三年前她坐上飞机的时候,窗外的阳光有些刺眼,如今,那样明媚的阳光依旧让她微微心疼。
再比如,三年前她只是一个学生,而现在,她的身后是美国联邦调查局。
再比如,三年前她以毛利兰的身份办理出境手续,而现在,再次归来的是山崎千鹤。
再比如,三年前她是见到工藤新一后转身走人,而现在,工藤新一已经在她的生命里消失了三年……
重点似乎是最后一个比如。

工藤新一,Kudo Shinichi……
一个她曾经叫过无数遍的名字,几个她曾经回忆过无数遍的音节,却在这三年一直处于被封印的状态。
对于他这三年的生活,除了那场曾经引起轰动的婚礼,她一无所知,如同,那个被莎隆•宾亚德锁起来的案卷,案卷上记录的时间,是三年半以前。
三年……她微微用力地握了握手中的身份证,身份证上,一个长发女孩甜甜地笑着,旁边是她的个人信息,在姓名的旁边赫然写着三个字——毛利兰。

山崎千鹤,千鹤……是她,在祝福他吗?

啊拉,大侦探,你的Angel,归来了呢。——黑羽快斗
当山崎千鹤正陷入回忆无法自拔时,一个女孩就那样硬生生地撞上了她。
山崎千鹤刚来得及从回忆中挣脱出来,就听见女孩满是歉意的声音:“对不起啊,我只是在追我的一位同学,不小心撞到你了,真是很……”女孩停住了,因为山崎千鹤的眸子。
山崎千鹤本来就没打算怪罪女孩,在抬眼的瞬间,却像是看到了镜中的几天前的自己。不错,眼前这个酷似毛利兰的女孩就是中森青子——警视厅搜查二科中森警部家的千金。
于是,两个人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对视起来:山崎千鹤是因为回忆,而中森青子完全是因为没回过神来。

再于是,当黑羽快斗转身寻找他的青梅竹马时,就看到如此诡异的一幕。
什么吗——黑羽快斗一边感叹自己青梅竹马的智商,一面转身打算去叫她回神。
但问题是,当黑羽快斗走到山崎千鹤身边打算先扶起自己的未婚妻再道歉时,却突然改变了主意。原因只有一个,因为距离过近,他清楚地观察到山崎千鹤脸旁极难发现的浅浅的褶皱。
我们都清楚,莎隆•宾亚德的易容术是从黑羽盗一那里学来的,而身为黑羽盗一之子,黑羽快斗的易容术显然在莎隆之上。但对于这一点,被莎隆易容后的毛利兰显然不知道。

黑羽快斗压下心头的疑惑,先是一脸笑意地向山崎千鹤道歉,才俯下身去拉中森青子,却在这一瞬间,他只一眼便瞟到了山崎放在一个并不深的口袋里的身份证,阳光相当巧妙地投在上面,恰到好处地让黑羽快斗看清了照片——毛利兰的……
可是当黑羽快斗看清了上面后,那个昔日的怪盗居然也愣住了,他知道她现在的身份是假的,却没想到她就是自己的朋友兼对手的大侦探的青梅竹马。
似乎更大的问题是,工藤他刚刚出国啊,这两个人又在空中擦肩而过了吗?黑羽快斗无语问苍天……

缓过神后,黑羽快斗抬眼望向面前这个长相陌生的女子,略带疑惑。
山崎千鹤被面前这一对弄得一愣一愣的,经过专业训练的她竟然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份已经被平成的亚森•罗宾摸透了。等到男孩抬眼时,山崎千鹤才发现眼前的男孩,像极了工藤新一,是的,她的那个自恋到毫无形象的青梅竹马,工藤新一。
黑羽快斗似乎多少猜到了山崎发愣的原因,心底豁然,冰蓝色的眸子中,一道光芒稍顺即逝。他微微一笑,手腕一翻,竟凭空变出了一朵兰花,然后颇为绅士递给山崎千鹤:“你好,我叫黑羽快斗,这位是我的未婚妻黑羽青子,请多关照。”只一句话,便又将山崎千鹤带回了现实。
山崎千鹤反应极为迅速,她微笑着伸出手接过兰花,然后也自我介绍道:“山崎千鹤,请多指教。”黑羽快斗马上接过话头,迅速结束对话:“刚才真是抱歉,我们还有事,先走了。”然后无比淡定地揽住未婚妻转身离开。
这个短暂的见面就被如此仓促的结束了。

走出一段路后,毛利兰才听到青子嗔怒道:“我现在还姓中森,不姓黑羽啊……”。毛利兰微微拧眉,望向手中的兰花,少年冰蓝色眸子中的那抹狡黠的光芒好像在哪里见过。难道他已经知道什么了吗?
黑羽快斗一直在和青子聊着天,却在机场大厅的转弯处不易察觉地微微侧头,果然如他所料,山崎千鹤正凝视着手中的兰花暗自揣摩。

“啊拉,大侦探,你的Angel,归来了呢。”

对不起,工藤,但是……——白马探
五月三日。伦敦。微晴。
工藤新一站在希斯罗机场门口,却控制不住地去想另一件事。

“就算我是福尔摩斯,也不可能推理出……正确地推理出我所喜欢的女孩子的心……”
是谁的告白,仍然那么掷地有声?

【果然自己那时候还是显得太过年少轻狂吗?要是知道后来会发生那样的事,自己是绝对不会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的。】工藤新一揉揉太阳穴,如是想着。
直到一辆轿车停在自己面前并似乎相当不耐烦地连着摁了好几下喇叭后,工藤新一才看向那个茶色头发的司机。
好吧,的确是白马探。

白马宅。
“呐,工藤,我请你来这里不是让你看着大本钟发呆的,你帮我看一下案子啊……”白马探终于抓狂了,本来案子就让人烦心,眼前这位“平成的福尔摩斯”还一而再、再而三地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完全是在挑战一向以绅士著称的白马探。
“嗯?我们刚才说到哪儿啦?”工藤新一收回穿过白马家落地窗后又直投到大本钟的视线,问道。不过,在他扭头看到白马探想要吃人的表情后,立马就开始后悔这么问了。
“啊拉,你的那个她今天怎么没在啊?”工藤新一看向墙上白马探的结婚照,试图岔开话题。
“哦,她呀,出去了,”白马探果然放下了怒火,他望向照片上同样茶色头发的女孩,“虽然大家都是朋友,但是总不能让你吃不上午饭吧,毕竟,像她这种只擅长玩生化武器的人,做饭是怎么样的可想而知……”
工藤新一想到那个把APTX-4869玩得炉火纯青的女人居然还会在厨房做饭,嘴角不由得开始抽搐。

“不过,工藤,你这段时间身体还好吧?虽然志保说不会有太大问题,但是,必要的检查也是需要的”
“嗯,我这段时间身体好得很,不用担心。”工藤新一安慰道,却不知道是在欺骗着谁。他知道,相对于这位白马太太,自己似乎更为清楚自己的身体到底怎么样。
“呐,工藤……”
“嗯?”
“……”
“……”
然后就是一段颇为诡异的沉默。
“你那里……有她的消息了吗?”工藤新一知道他到底想问什么,终于打破了沉默,开口问道。
“对不起,工藤,但是……真的还没有查到毛利小姐的消息。”
“哦,果然还是这样吗?一直以来,无论如何也查不到。”工藤新一别开脸,微微走神,视线又一次到达了那个大本钟。

因为角度的原因,微黄的阳光映在钟上,像极了一张有些泛黄的老照片,一直都透着回忆的气息,照片上似乎还应该有一位被少年拉住的女孩,却自始至终,都隐隐约约,仿佛无法看真切,就像是他们之间的关系。
工藤新一转头,试图掩住眼里的思念。
白马探望着这样的工藤新一,放下了手中的案卷,微微叹气。

“对不起,工藤,但是……”

米花町2丁目21番地,那里有谁的回忆?——毛利兰

毛利兰站在警视厅门口,突然觉得,似乎自己就和这里的这些稀奇古怪的案件脱不了干系了。

十五年前,因为妈妈被子弹打伤,爸爸从这里辞职;六七年前,因为那个似乎相当会找事的青梅竹马,她就注定和这里有不解之缘;四五年前,又因为那个走到哪儿,哪儿就会有案件发生的小死神,她更为频繁地出入这里……
该死的,自己怎么就摁准了这么多的回忆不放了呢?

毛利兰颇为无奈的笑笑,向门口的警卫说明了情况,然后从包里掏出一张纸条,按着上面写的一组数字,上楼找人。
嗯?居然还是搜查一课?毛利兰扶额。
好吧,毛利兰故意忽视这一大堆貌似相当自然的巧合,伸手敲门。
片刻之后,一个女人走过来开了门,然后微微一笑:“请问你找那位警官?”
毛利兰看着面前这个陌生的女人,多少有些失望。果然不是以前的各位警官了啊。
毛利兰把自己的身份证件拿出来,又摆出了证明:“你好,我是美国联邦调查局的探员山崎千鹤,是上层派来和警视厅合作解决一起案件的。”
女人细细查了一遍,确认无误后才开口。“噢,这样,警部他在去英国之前特意叮嘱过的,请进。”女人伸出右手,“我是警部的助理,中野奈,请多指教。”
毛利兰握手后有些疑惑地打量着这间办公室:“那……警部先生什么时候回来?”
中野奈笑道:“这个不用担心,他办案的效率一直很高,这次是因为他的一个朋友有个比较麻烦的案子才会请假的,几天之内就会回来的。而且,警部说你会到的略早些,所以把他家里的钥匙留下了,你这几天可以先去他家住。”
中野奈随即转身去办公桌上拿起了一套钥匙和一张纸,毛利兰迟疑了一下,问道:“还要去警部家里住?感觉怪怪的。”
“噢,对了,想起来了,”中野奈这才反应过来,“因为以往来的都是男士,所以没什么,要不你先去看看,再考虑考虑要不要搬去住。不过警部他人很好的。”

中野奈递过来的纸条上只有几个字,却完全让毛利兰陷入了震惊之中。
纸条上的字迹有些潦草,很明显是在匆忙之中写上的,但依然透出了写字人沉稳坚韧的性格,同样也遮盖不住毛利兰对这种字体的熟悉。
毛利兰捏着纸片的手指轻轻地颤抖起来,她有些用力地咬住唇,纸上面清楚地写着:

米花町2丁目21番地

米花町2丁目21番地,毛利兰闭着眼都可以找到那里去,因为,那里是推理之家,是他的家,也是,她和他的纪念之地啊。

毛利兰勉强扯出一个笑容,迟疑了一下,才开口问道:“警部先生他……是姓工藤吗?”
中野奈有些惊讶的望着她:“是啊,山崎小姐,不过他以前是个相当有名的侦探,三年以前才进入警视厅。虽然这以后的好多棘手的案件都是他破的,但是一直没有对外宣称过啊。”
“这样啊,我很久以前还很关注他呢。”毛利兰快速转变,掩饰住了自己的失态。
“那好吧,山崎小姐,我的任务也完成了。你刚下飞机,一定很累,实在不行先去警部家里歇歇吧。”

毛利兰清楚警视厅并不是个适合歇脚的地方,道谢后就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新一,你还记得吗?这里,有我们之间那么多的回忆。——毛利兰

当毛利兰独自一人站在东京的街口时,突然觉得这个偌大的城市,竟然没了自己心的归属,仅此而已。
再后来,毛利兰竟然就这样东京的街区之间晕晕乎乎转了一天,等一下,似乎这么说并不全面,至少并不是完完全全的晕乎。
站在这些变化不大的景物面前,她却突然没了勇气。她曾经无数次想过,如果自己回到了日本,那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看爸爸和妈妈,再打电话问问园子有没有改姓京极,然后再听一听服部君与和叶的吵架,打听一下那个曾经在自己家里住了将近两年的男孩子的消息……
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似乎——不太可能呢。
最后,当夕阳终于连在西山上都呆腻了之后,毛利兰站在了工藤新一家的门口。

毛利兰已经三年没有再来过这里,但似乎一直有人在打理,所以变化不大。墙上的木牌上还清晰地刻着“工藤”两个字,准确无误并且清晰无比的映在她的眸子里。
铁门一如三四年前她来的时候一样习惯性地锁着,她却突然认为,这扇门,和工藤新一的心门一样,至少,在面对着她的时候,一直都是紧闭着的。
记忆里,似乎在那次所谓的约会后,只有唯一的一次,那个睡眼惺忪的少年隔着铁门一脸不耐烦地大吼烦死了只摁一次就可以了,却还是揉着头发给她开了门,然后叼着面包转身离开。当天晚上,少年却又一次从她的生活中消失,只留下一句“等我”,仅此而已。
……真的,仅此而已吗?
这些乱七八糟到无聊的小事,你……都还记得吗?

毛利兰从包里掏出他留下的一串钥匙,然后颇为娴熟的打开了大门的锁,一瞬间,她突然发现,五年来,他竟然没有换过锁,而自己手里正拿着的钥匙,其实在行李箱里还有一副。
毛利兰有些无奈的笑笑,自己的确没有打算利用他给的钥匙“入室行窃”,仅仅是,不想让他从自己的生命里彻底消失而已,才会又把他的钥匙带回日本。
【但是,新一,你告诉我,能打开你的信任的钥匙,在哪里?】

她推开铁门,顺着小路走到了工藤家的大宅子门口。一天的“闲逛”,让她比刚到日本时淡然了不少。
新一,你还记得吗?这里,有我们之间那么多的回忆。
站在工藤家的大宅子门口,她并没有一个接一个的试钥匙,而是相当准确地找到了工藤宅大门的钥匙,然后轻轻旋转——咔哒,门锁被打开的声音。
毛利兰却突然并不急于开门了,这个推理狂的家会不会依然是灰尘密布,亦或者乱七八糟完全看不出家具的雏形?
她轻轻平稳了一下呼吸,才颤抖着手,稳稳地推开了门……

呐,新一,这几年,你过得好吗?——毛利兰

房门缓缓的被推开了,他的气息扑面而来,没有杂质,就像是在他单独住在这里的时候一样。
【难道,这几年他一直自己住?那报纸上的报道,又是怎么回事?】
毛利兰在门口换下鞋,走向屋内。让她意想不到的是,这个笨蛋推理狂的家里还保持着自己离开时的样子,只是可以看到那个无比巨大的书房又加了两个柜子,上边密密麻麻排满的并不再是署名为柯南•道尔或是工藤优作的书,而是一个个档案袋,整齐的摆在那里,可见主人的用心。

毛利兰似乎并不再急于看这间房子在这几年究竟变化了多少,而是一直穿过客厅,准确的找到了厨房。这里变化仍然不大。
可以轻易地发现,厨房似乎并不经常用,但唯一多出来的东西却使忽然毛利兰忽然蹙眉。透过橱柜的玻璃窗可以清楚地看到,多出来的是一瓶瓶不同的酒——
【难道,那个曾经说过自己最不愿意被控制的少年开始习惯了接受酒精的摧毁?】
毛利兰突然意识到,工藤新一他已经是结了婚的人了,自己住进了他的家就将会让现任工藤太太无比不舒服,自己还关心他这么多干什么?
她开始笑自己的天真,明明都已经说过再见了,为什么还要再见?
所谓再见,就是,再也不见……到头来,似乎不是这样的呢。

她转身,顺着楼梯向上走。
她记得很清楚,如果对的话,楼上是工藤家的卧室和衣帽间。
当她再抬头时,才发现几间房间的门都开着,唯独有一间被锁着,而这间,正是工藤新一在她离开之前住的房间,很明显,因为什么原因,工藤新一搬到客房去睡了。

毛利兰已经没有要再“参观”他的卧室的想法了,她走进衣帽间,一瞬间怔住。
衣服并不多,但是各种场合要穿的都有,也倒腾地出来,但重点是,只有男装,也就是说,只有工藤新一自己的衣服。
意思是,工藤新一果然是自己在住,并没有和所谓的工藤太太生活在一起,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彻底懵了,转身出了这间屋子,旁边一间很明显就是他的卧室了。不过说是卧室,倒不如说是第二个书房。
房间里有若干个书架,上边摆的仍旧是档案袋,因为离得比较近,毛利兰可以清楚地看到上面的日期,是逐月记录的,很明显,是对案件的整理,唯独例外的是最旁边的几个上,工藤新一亲手在上面做了一些标记,似乎是在提醒自己纪念着什么。
【但问题是,十七岁以前,这个推理狂并没有整理案件的习惯啊,是因为什么大案子不得不整理,后来才养成的习惯吗?】
我不得不说,的确是这样。
作为一个侦探的女儿,和另一位侦探的青梅竹马,毛利兰的第六感不是盖的。
但有一件事既可以说在毛利兰的意料之中,也可以是说在毛利兰的意料之外。在他的床头,并没有那种很常见的结婚照,整间卧室都表现了主人有些工作狂的倾向,而并非是一个很懂得浪漫的人。
也对,那种白痴……毛利兰竟然轻轻笑出了声,不知是因为这个原因还是因为在熟悉的环境中心理终于放松了。

迟疑了一下,毛利兰还是决定今天晚上出去住,毕竟,这里,恐怕已经没有她的位置了。
柒(上)
对不起,但是,我们……是不是曾经见过面?——工藤新一

早上七点半,毛利兰准时醒过来。
她突然想起来,自己并没有把电话留给中野奈或是那位所谓的工藤警部,那也就意味着,自己今天早上还要带着资料再去一趟警视厅,免得错过时间了。
错过……

毛利兰到警视厅的时候已经将近八点一刻,那时候中野奈貌似也刚到。
见到毛利兰进来,她笑着打招呼:“早上好呀,山崎小姐。警部的话,已经回来了,正在办公室呢。”说着,她停下手里的工作,指了指旁边的一扇门,然后转身出去了。
【他……已经回来了?】
毛利兰站在门前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把手贴在门上,里面的人,就是工藤新一——她忆了三年的青梅竹马。

【该死的,果然还是不应该搭晚上的飞机回来。】
工藤新一懊恼起来,自己当时果然是大脑短路了,甚至很有可能是直接断路了,把电源烧坏了,才风风火火地在案件结束之后又马上坐飞机回来了。可关键是,一向都是一上飞机就会睡着的工藤新一,这次却睁了一晚上眼。弄得现在脑袋混沌的很,还有些隐隐的头痛。
所以当敲门声响起时,工藤新一正闭目养神试图抓紧时间休息,便头也不抬地说了句“请进”。

当毛利兰推开门进入办公室时,已经调整好了心情。毕竟,她回来只是为了案件,他们的合作也不过是为了案件。他们之间已经不会再有什么瓜葛了,不是吗?
毛利兰进了办公室,轻轻关上门后才抬眼看他。
但是,当她见到工藤新一时,心脏还是漏跳了一拍。

而这时,工藤新一以为是中野奈,所以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淡淡开口:“中野,麻烦你去拿……”,然后才抬眼,下一秒,愣住。
毛利兰看着工藤新一。
三年未见,他显得消瘦了不少,但目光也更加凌厉,作为青梅竹马,她可以轻易地看出他眼里瞬间划过的警惕和之后的疑惑。
但这不是重点。
她看见工藤新一有些苍白的脸色、眼下的黑眼圈和不自觉间透漏出的略带慵懒的动作,很明显是又熬夜了。他身上锁不住的疲惫与倦意让毛利兰心疼。
毛利兰拧拧眉,心里却突然开始怀疑这三年他是不是都是这么度过的。

而当毛利兰暗自揣摩时,工藤新一也在审视着自己心中突如其来的熟悉感。眼前的女人长相很陌生,却给了他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他仔细地观察着她,试图找出熟悉的原因——等等,该死的,自己怎么开始对除了毛利兰以外的女人如此关注了?

柒(下)
他又抬头开始审视山崎千鹤。
毛利兰一开始让他看得有些尴尬,后来竟多少有些恼火——难道他一见的陌生的女人就会习惯性的死盯着对方不放吗?
她开口,是颇为礼貌的称呼:“工藤君……?”
工藤君,这个称呼,让工藤新一的心狠狠的疼起来,也终于让工藤新一完全摆脱了自己的怀疑。
眼前这个人,不是兰。
因为,他的兰,一直都是跟在他后面,甜甜地叫出“新一”两个字的……

工藤新一终于从混沌中挣脱出来,他从办公桌后站起来,走到毛利兰跟前,然后伸手:“案件?”
毛利兰不知道他为什么变得这么快,听他这么一说,便从包里拿出一个档案袋,递给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并没有再走回办公桌,而是就站在毛利兰的身边打开了档案袋开始看。
让毛利兰没想到的是,随着工藤新一点一点往后看,他的眉头就蹙得越紧。最后,他抿了抿唇,问道:“你是第一次执行任务?”
毛利兰很乖的点点头。
“这样,”工藤新一继续问,“推荐你来的探长是莎隆•宾亚德?”
毛利兰默认。
“那么,对不起,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毛利兰一愣,还没来得及回答,工藤新一又接着说:“比如说……那场三年前的决战?”
【三年前的决战?】毛利兰疑惑的表情被工藤新一看在眼里,工藤新一这才想起来莎隆说过这个探员加入FBI还不足三年。
搞什么啊?那起案子出了问题,莎隆竟然派了一个对决战一无所知的探员来帮忙,最主要的是,她还是第一次接任务……
“三年前的决战?那工藤君你参加了吗?”
“嗯,损失惨重吧。”他说得颇为轻松。
【损失惨重?】

工藤新一相当无奈地开口:“那么好,接下来就是我们的合作了。正式自我介绍一下,工藤新一,请多指教。”
毛利兰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他心情转化的这么快,但是就那么一瞬间,她从他的眼里看到了他接到大案时一闪而过的奇异的光芒,一如五年前的那个曾经相当夺目的少年。
那个,名为工藤新一的少年。

呐,兰,你一定要用这种方式提醒我要过生日了吗?——工藤新一

毛利兰不知道工藤新一这一天究竟跑了多少个地方,反正当时针指向“8”的时候,两个人才无比疲倦的坐在工藤新一办公室的沙发上。
“工藤君,你每天都是这样吗?”毛利兰转头看向他,问道。
“算是吧,不过已经习惯了。毕竟,以后想再忙起来都没有机会了呢。”依旧是轻描淡写的语气。
“以后想再忙起来都没有机会?”她重复了一遍,算是又抛给他的一个问题。
“没什么,我也就是那么一说,你也就是那么一听而已。”他似乎并没有要再解释的意思。
“这样吧,山崎小姐,你先在这歇会,我得把这两天的案子再过一下。”工藤新一依旧是不轻不重的语气,他一直认为,对于除了毛利兰以外的女人,没有必要走得太近。

等到工藤新一再抬眼看表时,已经是十一点了,他放下手中的资料,转头看向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的山崎千鹤。
山崎千鹤整个人窝在沙发里,睡姿像极了一只小猫,恬静的面庞让工藤新一一下子想到了睡相极其优雅的毛利兰。
【兰……】
【已经三年了,你……生活的好吗?有没有找到……能够带给你幸福的那个人?】

工藤新一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日历——五月四日。
【呐,兰,我现在可是记住了呢……】
【五月四日是福尔摩斯和莫里亚蒂教授在莱辛巴赫瀑布决斗的日子,是我的生日,也是……也是你三年前走出我的人生的日子……】
【兰,你一定要这么狠心,一定要通过这种方式让我记住这个日子吗?】
工藤新一有些迟缓地把整理过的案件放进一个新的档案袋,然后又做了标记,最后放进包里——晚上回家后还要继续呢。
他关上灯,皎洁的月光便瞬间从窗户倾泻而入,却也透着他抵挡不住的寒冷。
心,很冷。

他又转身看向山崎千鹤。
在工藤新一眼里透着清冷之意的月光映在山崎千鹤的睡颜上,却表现出了几乎完美的和谐。工藤新一轻轻笑出了声,目光里流露出了些许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温柔。
他记得自己还是柯南的时候,曾经也和兰一起睡过。那时候,月光却是带着暖意的。
【兰,是因为,那时候你还在我的身边吗?】
今年看来是要破一下例了呢,谁让突然来了这么一个不怎么精明的探员呢?

他走过去,轻轻的叫着山崎千鹤的名字,试图把她从梦境里唤醒。
好吧,N遍之后,毛利兰才揉着眼醒过来,一脸天然呆的表情。看到这样的山崎,工藤新一又一次笑起来。
毛利兰一脸疑惑的表情:“嗯……工藤君?”
一句“工藤君”,迅速把工藤新一从毛利兰留下的幻影里拖出来。
工藤新一收敛了笑意,蹙眉——今天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没什么,你只是……只是和我曾经认识的一个人,很像很像,”然后他向表看了看,“今天已经很晚了,你先住到我那里去吧。”
??嗯?
当“你先住到我那里去吧”这几个字传入到毛利兰的耳朵里,又通过输入神经到达大脑后,工藤新一已经拎上包准备走人了。
“和你住一起?~!”
“对啊,虽然我知道你多少可能有些尴尬,但是这会儿真的很晚了。更何况……我相信女主人她也不会介意的。”
【你不会介意的,对吧……兰?】
毛利兰这次终于听懂了,她纠结了起来。“女主人”这三个字让她的手指狠狠的瑟缩了一下。
他口中的“女主人”,到底是谁?
“走啦……我开车回去。”他又一次催促道。
她慢慢腾腾地从沙发上蹭下来,跟在了工藤新一的后面。

【兰,我真的,很想你……】

回答2:

天下酱油出我辈,一入江湖酱油催;
皇图霸业酱油中,不胜人生一酱油。
提剑跨骑挥酱油, 白骨如山酱油飞;
酱油如潮人如水, 只叹酱油几瓶回。

回答3:

好像没有结局

回答4:

应该是这个吧,我记得以前看过的:http://tieba.baidu.com/p/1148757456?see_lz=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