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五晚上,我们回家和老爸一起包饺子、吃汤圆、过十五。老生常谈,当然还要陪老爸看那台中央电视台十五元宵晚会,谁让我们是孝儿、孝女呢。这台晚会好像是攒鸡毛凑掸子,楞凑了6个主持。你看这6个主持这个贫呀!让他(她)们贫得简直几乎喧宾夺主了。就说那个毕老爷吧,都50大好几的人啦,要嗓子没嗓子、要长相没长相、要口才没口才、要机灵没机灵、反映还迟钝,本来应该热热闹闹的晚会,只要一到他那儿,好像沸腾的锅里倒了一盆冷水,冷场了。闹元宵、闹元,热闹的程度应该是“火上浇油”,可一该他说话了,就涝挂了。
也难为这几个主持了,总想耍耍贫嘴儿、玩儿玩儿幽默、出出洋相、闹闹傻样儿,可就是玩不出个样儿来?费那么大劲干嘛?真还不如把饰演憨豆先生的英国喜剧泰斗罗恩?艾金森(Rowan Atkinson)和班尼?黑尔(Benny Hill)两位大师请来不就结了。别说他们6个,就是再绑上6个也不济人家一个。
有趣儿的是,我家看这场十五元宵晚会的观众,除了老头儿、老婆儿,还是“老头儿”、“老婆儿”,现代年青人一个没有,据说饭后趁大人们不注意,脚底下抹油都开溜了。我太理解他们了。
我还算是晚会的“忠实”观众,除了给其他人沏茶斟水、上厕所、打哈欠、走神儿外,自己多难受总算是睁眼,直腰在那杵着,可其他观众可就不对劲儿了。总共10个人,少说也有6人在那打蔫儿、点头,时不时的还伴有鼾声。这话儿是怎么说的呢?还真那么回事儿。我一点儿没夸张。台上闹元宵,台下打呼噜睡觉。
好歹唱歌是最能渲染气氛的节目,可是,哎哟哎,再瞧那几个唱歌的毛病还真不少,唱歌时望天儿的、闭眼的、抻脖子暴青筋的、有的人好像颈椎还有毛病,总站不直。听他们费劲扒拉地唱,也听不出嗓子来。唉!
好不容易有一个舞蹈,还是那种外国人不爱看,中国人看不懂的玩意儿,比群魔乱舞顺眼多了,就是不中看。
老爸还嫌这台晚会没有魔术。有人说了,本来有台湾的刘谦演魔术,可是他的签证丢了,无缘这场晚会,所以就没有魔术了。那么大陆的李谦、张谦呢?没有刘谦这个鸡子儿,还打不了卤了不成?中国传统的魔术哪去啦?
那位又说了,看这节目,真不如到外面看灯会呢?可谁又逼你看啦?咱不是孝敬老人,为了陪老人在这耗时间嘛。
也别把十五元宵晚会数落得这么惨,也有几个精彩的。比如,那个抖空竹的小伙子抖得不错;于文华和那个山东老乡大一哥,学名朱之文唱的不错;还有周伟、石头、刘大成的模仿秀、口技。
末了,我问弟弟“哎,怎么样?”
弟弟眯着惺忪的眼睛说:“什么怎么样?反正今晚我是睡不着觉了。”
听,这话儿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