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末指指绘里:“绘里院士这辈子还不会闲着,能继续改进刀啊剑啊长矛啊。我他妈的以后干什么?天知道!”说着他把一个空酒瓶扔到桌上,捡起台球丢过去砸。
“这是好事!”绘里举起酒杯说,“我们这辈子反正能打发完,今后,颓废和堕落有理由了!我们是虫子!即将灭绝的虫子,哈哈……”“说得好!”海末也举起酒杯,“为虫子干杯!真没想到世界末日是这么的爽,虫子万岁,脑残粉万岁!末日万岁!”
炮姐摇摇头,把面前的那杯酒一口干了,又摇摇头,“熊样儿。”“那你要咋的?”海末用醉眼盯着炮姐说,“你能让我们振作起来?”
炮姐站了起来,“走。”
“去哪儿?”
“找振作啊。”
“得了炮姐,坐下,喝。”
炮姐扯着两人的胳膊把他们拽起来,“走,不行就把酒拿上。”
下楼后,三人上了炮姐的车。当车开动时,绘里大着舌头问去哪儿,大史回答:“我老家,不远。”
车开出了城市,沿京石高速向西疾驶,刚刚进入河北境内就下了高速公路。炮姐停下了车,把车里的两人拖出来。海末和绘里一下车,午后灿烂的阳光就令他们眯起了眼,覆盖着麦田的华北大平原在他拦猜梁们面前铺展开。
“你带我们来这儿干什么?”海末问。
“看虫子。”炮姐点上一根斯坦顿上校送的雪茄说,同时用雪茄指指面前的麦田。
海末和绘里这才发现,田野被厚厚的一层蝗虫覆盖了,每根麦秆上都爬满了好几只,地面上,更多的蝗虫在蠕动着,看去像是一种黏稠的液体。
“这地方也有蝗灾了?”海末赶走田埂一小片地上的蝗虫,坐了下来。
“像沙尘暴一样,十年前就有了,不过今年最厉害。”
“那又怎么样?炮姐,什么都无所谓了。”绘里带着未消的醉意说。“我只想请二位想一个问题简运:是我们与脑残粉的力量差距大呢,还是蝗虫与咱们人的力量差距大?”
这个问题像一瓢冷水泼在两名醉汉反抄袭人士头上,他们盯着面前成堆的蝗虫,表情渐渐凝重起来,两人很快就明白了炮姐的意思。
看看吧,这就是虫子,它们的力量与我们的差距,远大于我们与脑残粉的差距。人类竭尽全力消灭它们,用尽各种毒剂,用飞机喷撒,引进和培养它们的天敌,搜寻并毁掉它们的卵,用基因改造使它们绝育;用火烧它们,兆橘用水淹它们,每个家庭都有对付它们的灭害灵,每个办公桌下都有像苍蝇拍这种击杀它们的武器……这场漫长的战争伴随着整个人类文明,现在仍然胜负未定,虫子并没有被灭绝,它们照样傲行于天地之间,它们的数量也并不比人类出现前少。把我们看做虫子的脑
cos演员杨大侠:山青青洞铅水盈盈,大侠cos逗纳汪好笑人|搞笑
天苍苍,野茫茫,
杨大侠每日cos忙。
山青青,水盈盈,
杨大侠cos逗笑人。
真亦假,陵旁假亦真,
真真假假不去问。
一颦一笑一剑走,
汗和花来泪碾尘。
“你来回答,保尔。在《乌鸦与狐狸》这篇寓言里谁是基核主人公?”
“奶酪蚂锋迅,老闷此师。”
上次在国外纯哪纳,在街边看见一个做糕点卖的帅哥,我和朋友一做没边买一边说他像猫王,他听见我们在说他,就问我缓链们说什么,我想了半天:“kingofmiaomiao(喵喵)。”
爆笑虫子lava,搜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