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类战争史上,细菌武器的使用由来已久。最早使用细菌武器的实例,可追溯到1349年。鞑靼人围攻克里米亚半岛上的卡法城时,由于城坚难摧,攻城部队又受到由中国向西蔓延的鼠疫大流行的袭击,他们便把鼠疫死者的尸体从城外抛到城内,结果使保卫卡法城的许多士兵和居民染上鼠疫,不得不弃城西逃。
1763年,英国殖民主义者企图侵占加拿大,但遭到土著印地安人的顽强抵抗。一个英军上尉根据他们驻北美总司令杰弗里·阿默斯特的命令,伪装友好,以天花病人用过的被子和手帕作为礼物赠送给印地安人首领,以示安抚,结果在印地安人中引起天花大流行而丧失战斗力,使英国侵略者不战而胜。
由于细菌武器如此“神威”,因而倍受侵略者的“偏爱”。他们不借代价,不择手段地从事细菌武器的研究。据记载,在近半个世纪中,至少有三个国家使用了细菌武器。 美国研制生物武器,是从1941年开始的。1943年在马里兰狄特里克堡建立了陆军生物研究所,从事生物武器的研制。根据美公开的记录报告透露:1971~1977年间美国每年用于生物战的经费都在1000万美元以上,并有专门生产细菌武器的研究所、实验场、工厂和仓库。朝鲜战争期间,美国先后使用生物(细菌)武器达3000多次,攻击目标主要是我国东北各铁路沿线的重要城镇如沈阳、长春、哈尔滨、齐齐哈尔、锦州、山海关、丹东等,以及朝鲜北部的一些主要城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