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在记忆深处的花朵
“小外地!”“小外地!”一阵阵的声音将我包围,我捂着耳朵无力的蜷缩在教室的角落里,拳头像雨点一般打在我的身上……不知过了多久,周围才安静了下来。我小心翼翼的放下捂着耳朵的手,怯怯的抬起头恐惧的向周围看去,当目光转向教室的另一角时,我看见了一个穿金黄色衣服的女孩,她的背后是无比灿烂的阳光。她微笑着向我伸出了手,我小心翼翼的抽出手,怯怯的伸了过去。她拉起我,轻轻的擦去了我脸上的脏污,将我带离了教室……
那年,我认识了那个如太阳花一般的女孩——林晓。
八年前,妈妈将我的手放在了外婆的手心里。我知道这代表着离别,我知道在这之后的时间里,我将再也不能上演这样的情景:在妈妈的怀里安睡,摇着爸爸的手撒娇……妈妈告诉我:“要乖!”但她离开时我仍不顾一切地追了很远很远,却怎么也挽留不了这已经失去了的一切!接着我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江川,一个陌生的学校,一个陌生的班级。说着一口纯正昆明话的我,从此在同学中有了一个我不能接受的“名字”——小外地。只有林晓是唯一肯和我玩的人,其他人则像是远离病毒一样远离我。课余的时候,林晓和我一起做作业,一起玩耍,一起去星云湖边游玩。她还带我去她家,看她种的太阳花。看着那火红的花儿,我不禁惊诧于它们顽强的生命力。看它们像稚幼的孩子,贪婪的汲取着阳光,沐浴在这一片金色的阳光里,让我从中得到了克服眼前困难的力量。
那天,我提着扫把走到了教室门口,明晃晃的铁锁发出无比刺眼的光,刺得我眼睛直发疼,我站在门口无力的哭了。透过模糊的双眼我看见了一抹金黄,那是阳光的颜色,那是林晓。那天她破天荒的翻过窗子,帮我拿出了书包。她拿着书包对我笑,但是我却看到了她手上的伤口,我鼻子一阵阵发酸,眼睛也一阵阵发涨。我小心翼翼的拿出纸巾帮她擦拭着伤口,泪珠滴在了她的手上和地上。她却大大列列的一笑说:“没事儿,小事一桩,你哭个啥呀!”
还有那天,我永远都记得。那天很冷很冷,下了好大的雨,我走路时不慎一跤跌坐在路上,雨水像一条条会蠕动的虫子爬进我的衣服里。无助的我无法阻止雨水的来势汹汹,也无力去抚慰任何一处被它浸蚀过的地方,只能任它在我身上横行。我仿佛感觉到它啃噬着我的骨头,那“咔嚓、咔嚓”的声音是那么洪亮,令我痛彻心扉;它所传递过来的寒冷是那么地刺骨。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有人从我们教室那边往这儿跑来,听着那有些熟悉的脚步声,我心里在呼喊:是你吗?林晓,是你来救我了吗?果然是她!她刚想把我拉起来,我就一下子抱住了她,就像抱住了温暖与希望。我激动不已地说:“林晓,你是天空还是神灵?我什么在我需要你的时候,无论我在什么角落你都能找到我呢?”她一边把我扶起来,一边调皮的说:“你说过啊!我是太阳花。我每天向着太阳,阳光照得到的地方我都能看到,要找你还不容易吗?”听着她的话,在她的扶助下,我忘记了寒冷和痛苦,全身心都温暖舒服起来了。
多年后的今天,我内心深处仍有这么一段永恒的记忆。我永远记得有一个太阳花一般的女孩在我的心灵深处播下了一颗温暖的种子,长成了我生命中的暖冬。点评:
在一个人的成长历程中,会经历无尽的喜、怒、哀、乐,牢记什么,忽略什么?很值得思考。本文作者耿耿于怀的不是学习、生活中的不平和屈辱,而是珍贵的同学情谊,并且不会随时间的流逝而稍有退色。这正我们所要着力倡导、培养的品质。
要说雏鹰争章,我们班上可是有很多人选。可是,如果是体育章的话,我一定会选程玮杰。
话说上个星期体育课上,老师让我们考跳高。第一组就是1到10号。经过层层筛选,最后只剩下程玮杰和黄嘉伟,“调到95厘米!”体育老师提高了嗓门。大家都在一旁异口同声地喊:“程玮杰,加油!程玮杰,加油!”我也暗暗在心里为程玮杰捏了一把汗。他微微向后退,然后起跑,一闭眼,猛的使劲一跳,“好!”“噢!跳过去喽!”大家都拍手叫好。“调到100厘米!”老师显然有点激动。我们大家都为他鼓掌加油。只见他稍微活动了下手脚,深呼一口气,又加长了助跑距离,随着一阵狂风刮过,我模模糊糊看见了一个人影从100厘米高的绳子上跳了过去。当我看见人影落地时,我才看清那是程玮杰!我高兴得近乎发狂。从此之后,我便喊他“狂风”。
星期五,我又看见“狂风”在操场上打篮球,只见他又像一阵风一样跑起来,手抓篮球,左躲右闪,完全不顾对手的拦截,起跳!一个漂亮的扣篮,打得对手措手不及,球进啦!紧接着,“狂风”完成了一个又一个扣篮动作,最终我队取得胜利。
看起来,“狂风”可以算是我的偶像之一。我觉得他得体育章名副其实。同学们,你们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