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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李白对话 灯下沏一杯茉莉花茶,茶香淡雅,却滴滴渗透到人的心灵。带着一缕幽香,我又翻开了你的诗篇。我在其中徜徉时,你,又出现了。“你好似云中的仙人,优雅、轻盈,在人的心中无声无息的出现了。” 你笑答:“我从诗中呖生,它浪漫、瑰丽,如一位旁听者,倾听我,再将我的心声传达给一代又一代人。同样也是它,身披一缦轻纱,伴随我,让我如此轻盈,被天下人传扬,美誉为‘诗仙’。” “是诗带给你所有的荣耀吗?” “不,还有那一轮皎洁的明月,为我的‘锦’上添花。” “哈哈,怪不得你曰:‘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 “是啊,我从小就痴心于月亮,美丽绝纶,变化无常,我愿倾心于她,把月的光辉挥洒给全世界。” “作诗赏月是你的精神寄托吗?我不相信你会庸俗的痴迷于‘洞房花烛夜,金榜提名时。’”我打趣到。 “人生之趣何尝不就于此?不过对我而言,总幻想着美梦降临是无济于事的。享受着自己的小乐难道不好吗?对月吟诗,再饮一杯美酒助兴,此乃人生之乐啊。”“看来,我没有看错你。”我羡慕地说,“最让我敬佩的是你的才华,能将自己的情感化为一串串优美的文字。饮一杯美酒,‘花间一壶酒,对影成三人’便应运而生,如果让我记载的话,只会感到枯燥乏味。”“这就要用你的心了。”“心?”“对,用心去倾听花谢花开、万事万物。用一颗真心,你会发现世界的奇妙。”嗯,我一定铭记于心。”“哈哈!”你畅饮几杯,向远方走去。“别,先生!”我喊住你,忙问:“你要去哪儿?”“天大地大,处处为家。”你说。“我知道,你游历过很多地方。”“哦?说来听听。”“望庐山瀑布,你叹‘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上蜀道,你摇头,“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嗯,看来,你了解的不少吗。”“是呀!”我挺自豪。“我李白不枉此生啊!”“此话怎讲?”“到了几千年以后,还有这么多人在读我,听我,我很开心,感谢你们。”我脸红了。“李白先生,你真的很伟大,为后人留下这么多不朽的诗篇。你勇敢,叫唐王的爱奴为你脱靴,毫不畏惧强权,你值得我学习!”“呵呵!今日,我与明月相拥,被你们的热心温暖,我感觉我又活了过来。”“你像我的知心朋友,永远那么年轻,永远活在我心中!” ······茶香幽幽散去,拂过我面颊,李白走了。灯下只有我与他心血共处。他为后人创造了经典,他的灵魂被我们吟咏。那天,我与虚对话,我却感受到了一个实的李白。我和李白对话,和灵魂对话,他的品质、才华,他的一切将永远铭刻在我的心中! 我与鲁迅的对话
鲁迅先生,当你的《阿Q正传》、《狂人日记》、《朝花夕拾》......,等等一系列作品问世以后,便不停地让我们笑着,又让我们深思着。
的确,我很认同你的说的“喜剧是把无价值的东西撕破给人看”,这句话在《阿Q正传》中表现的特别的淋漓尽致,把一个近乎无赖却又令人同情的阿Q刻画的即令人生厌又令人深思,真正的做到了撕破阿Q的麻木不仁并表现出中国当时人性的麻木。让我们不但看到了阿Q的愚昧又看出了国人的懦弱。
老实说鲁迅先生,虽然您是中国的文化巨匠,可在我初读你的小说时,却感到您写的那些东西既没有什么价值又没有什么特别的文化修养,让人觉得你好象在写没有意义的逗人发笑的材料,这种想法直到明白你的写作意图以及看到您的“喜剧是把无价值的东西撕破给人看”之时才改变,才明白您所写的小说的真正韵味。
或许,在您看到我对您的小说又如此评价时,会不失风度的说一句:“我的取材,多采自病态社会的不幸的人们中,意思在于揭出病因,引起疗救的注意。”我想,这大概就是你当初的“启蒙主义”吧!
鲁迅先生对于您的文章,我不敢说深得其精髓,却也知其几分真意,从文章中,我读懂了您,我想,大概在写这些小说的时候,您拿的不是笔,而是一柄刺入敌人心脏得尖刀;是一座惊醒麻木国民的警钟,是自己的一腔热情。而你写出的,不仅仅是小说,还是一面镜子,一面能照出人本性得镜子;更是一根鞭子,一根激励、鞭策国民时时向上的鞭子。
或许,此时你会说:“不要人夸文章好,只想留言警国人。”但我却要说你“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
你说你“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我说你“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
鲁迅先生,我了解了你的“凡是愚弱得国民,即使体格如何健壮,也只是毫无意义得示众的材料和看客,病死多少不必以为不幸的,所以我们第一要著,是在改变他们的精神......。” 与鲁迅对话
来到熙熙攘攘得售书中心,鲁迅先生还没到。今天下午得签名售书活动看来时在这里举行了,还有一个小时才开始售书活动。慕名而来得学生和学者已经站满了整个大厅,每个人逗拿着一本《阿Q正传》,表情逗有些着急。有的两三个人聚在一起激动的讨论着,有的在一边默默的看书,还有的一边啃着馒头一边翻着书,看来是刚下班。我急急忙忙在助手的陪同下穿过大厅来到鲁迅先生的书房,鲁迅先生也是刚用过午餐,开门进屋,鲁迅先生笑着让座,一阵问候后,我们进入了主题。
“鲁迅先生,《阿Q》自问世以来一直很畅销,您开这次售书活动是为了单纯提高它的知名度,还是另有用心呢?”
“其实主要还是另有原因。”他叹了口气接着说,“读《阿Q》的人的确很多,但有多少了解书中所包含的悲愤与无奈呢?我曾在《呐喊》自序中说过我的喊声是勇猛或是悲哀,是可憎或是可笑;那倒是不暇顾及的。”
“您在写《呐喊》、《狂人日记》、《彷徨》以及现在的《阿Q》过程中,您是怎样取材的呢?”
“我的取材,多采自病态社会的不辛的人们中。”
“目的呢?有很多人也层分析过,只是想听听您的说法。”
“目的也很明确是在揭出病苦,引起疗效的注意,所以我力避行文的唠叨,只要觉得够将意思传给别人了,救宁可什么陪衬拖带也没有。”
“您在《阿Q》中塑造人物阿Q时,是指一个特定的人物,还是是一个大众化的吧!但不是说在我身边没有“阿Q”的存在。”
“在您以前的作品和现在这个《阿Q》中,你曾经多次提到看客,我想知道您对‘看客’是怎么理解的。”
“那是在日本留学期间,看过那次杀中国人的电影后,当时感触特别深,就弃医从文了,认为即使体格如何健全,如何茁壮的国民,不改变他们的精神,只能做毫无意义的示众的材料和看客。”看客也不过是麻木国民的一个代名词而已”。
一个小时很快过去了,这次对话我感悟很深,是啊,不改变人们的精神,只能做毫无意义示众的材料和看客。 我与鲁迅先生的对话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走进一座高墙大院。其中有一间房里漏出微弱的灯光,我推开大门,走进房间,看到了长着浓浓的“一”字胡须,身穿中式长衫的鲁迅。他正在专心致志的写作。我欣喜若狂,他望了望我说:“坐下吧!”我轻轻地坐下,想:在一生人当中,难得可以与鲁迅先生见一次面,一定要与他好好谈一谈话。 “鲁迅先生,打扰了!”我抱歉的说。鲁迅先生笑眯眯的说:“没关系!没关系!”鲁迅先生的胡须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油亮。我迫不及待地说:“在黑暗的封建社会,你本可以安居乐业,为什么还要投身革命呢?”他严肃起来,说:“在当时,底层人民收紧压迫,民不聊生。国民党随便掠夺人们的财物。小时候,我已对国民党的所作所为感到气愤,就决定长大后一定要推翻封建社会。为了人民,我不得不投身革命。”听完后,我心想:鲁迅先生那么小的时候就已经有“为人民服务”的念头,这真让我深受感动。我们都沉默了片刻。 我先打破了沉默,说:“您是大文豪,我一直都很敬佩您。我曾学过您写的《少年闰土》这篇文章,真令我获益良多。您能教我写作吗?”鲁迅先生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有一个安静的环境才能写好作文。尽量多看课外书籍,增长知识。有可能的话,就尽量看不同题材的作文,多吸收别人写的好的内容,就像蜜蜂采蜜一样,多采不同的花,才能酿出好蜜来,写作也是同样的道理。我从小就酷爱读书,增长不同的写作方式,才有今天这样的成绩。” 我告别了敬爱的鲁迅先生,在临走前,他送给我一本《故乡》,我真高兴!“叮铃!叮铃!”闹铃响了,哦,原来这是一场梦。虽然是一场梦,但这场梦令我见到了大文豪——鲁迅。还让我增长了知识,了解到以前所不知道的事情,真让我受益匪浅! 这是一生人中,唯一一次鲁迅先生见面的机会;是唯一一次向鲁迅先生学习的机会。这真是一次刻骨铭心的见面啊!
假如有“时空隧道”,我们可以回到那遥远的年代,和名人对话;假如有“时空隧道”,我们可以到异域他乡,和高尔基一起同睹击风探雨的海燕,回到童年、在人间、我的大学;假如有“时空隧道”,我们可以造访外星人,把人类移到外星空间;假如有时空隧道…… 本话题所想像的时间可以是过去,也可以是遥远的未来;空间可以是中国、外国,也可以是广大的宇宙。可以和巴尔扎克、果戈理、雨果对话,还可以了解他们的生活起居。总之通过时空隧道,我们可以停留在任何一个年代,可以去世界任何一个地方,时空已变小,人与人的交往已经没有时空限制。在巨大的轰鸣声中我穿越了那个漆黑扭曲的空间,走进1890年的一个上午。 穿行在金色的麦田里,一片麦穗滚动的金色海洋,太阳用黄金涂满了世界,空气里跃动着这个季节的富有和丰实,面前出现了一所破旧的乡村别墅,干落的油漆和涂料,使这房子看上去遍体鳞伤,窗户、瓦片、木门像缀在它身上的一块块补丁,历史告诉我,凡·高就住在这里。至少,在这个时间,他应该在这里——因为这是他将要自杀的上午。 拨开那扇仿佛空无所有的门,我走了进去。 没有声音。没有人对我不敲门的闯入表示一点儿主人的惊奇和愤怒,阴暗的走廊里发霉的灰尘在跳舞,阳光如潮水从我背后涌进来。屋子,陷在死一般的沉默里。 推开第二层上阁楼的门,我看见凡·高的画室兼卧室。与走廊里的阴晦截然不同,屋子里装满了阳光,明媚和煦,地板上扔着躺倒的靴子,卷成一团的袜子,折断了的画笔,撕成大大小小碎片的画布……床边有打翻的调色板,各种色彩干结成一块块五彩斑斓的“毒疮”,触目惊心。 我俯下身子注视地上的一块布片,虽然只是一个局部,但色彩浓烈得几乎让人窒息,即使是在方寸之间,凡·高的才华也足以闪亮,这时来自床下的目光穿透了我。 “你是谁?你来干什么?”在黑漆漆的床底下,只能看见他蜷缩着的轮廓,目光凉凉像一个苏醒的噩梦。 我坐倒地上,心脏紧缩,我所崇拜的艺术的魔鬼已经近在咫尺:“对不起,先……先生,凡·高先生,我从1999年来,来……来找你……” “找我?”他扭动了下身子,声音像金属,坚硬刺耳,“1999?很有趣!” “您能从床下出来吗?我……我看不清楚,先生。” “什么?出来?”他的眼睛燃烧起来,猛烈的愤怒喷涌,如来自地狱的熔岩,“你们都想叫我出去,你们都想杀了我!每一个人都是这样!太阳,太阳会把我烧死!我说过多少遍!你们都想杀死我!去你的1999罢,谎言!凶手!”他不可抑制地暴怒着用额头嗵嗵地撞击床板,四肢急剧地抽搐,仿佛溺水者想抓住什么,那种目光——只有撒旦才会有的目光切开了我的皮肤。 他真的是个魔鬼!世界上最伟大的疯子,那个在我无数个沉没的夜晚里哭泣、歌唱、咆哮的疯子! 我向着他跪下了:“出来吧,凡·高先生,阳光不会杀你的,它滋养万物,无私地赋予世界以生机,它会像爱每一颗麦子、每一根野草一样爱你,而不是消灭你,它生来就是要创造的,如同你一样。你还记得吗?金色麦田的海洋,黄金一样的世界——此刻,它们就在窗外!” “金色的麦田?金子的海洋?”他稍稍安静下来,声音变得遥远,“金色的世界,呵呵呵呵——可那是假的,朋友,假的!没有真正的黄金世界!没有金色的麦田,那都是假的!真正的天堂是不会诞生的!而我们的世界正在死亡,麦田,野草,向日葵,你们和我们,都在死亡……天堂就在死亡里,在死亡里……”他仿佛在床下轻蔑地嘲笑着。 “不,不对!真正的天堂不在死亡里,它绝不属于黑暗!”我大声地吼叫,忘记自己正面对着世界上最伟大的疯子,“它在音乐里,在色彩里,在你的艺术里!你的艺术,流淌着黄金一样浓烈的色彩和同样浓烈的生命感的画卷!《星月》、《向日葵》……那是真正的天堂,你不能拒绝它!” “我的艺术?哈哈哈哈——” “凡·高先生,你要相信你的艺术!” “艺术!缪斯的血……阿波罗的血……阿弗洛狄忒的血……血!让你看看我的艺术!” 一个东西从床下扔出来,灰色的一小团,表面干皱萎缩如一枚风干的果核,我费力地把它打开,一个残损的“3”型——耳朵,他的耳朵!那只为了一个妓女割下来的耳朵! 我没法站起来了,面对一个疯子远比我所想像的难得多,何况他是一个伟大的疯子。 “我知道世界伤害过你,甚至可以说它一直在伤害你。”我的脑核里还在震响着那个声音:凡·高不能死!——“愤怒可能会给人灵感,死亡给的更多,但它们绝不是艺术本身!我们的世界充满了生命,每一天它们都在诞生,在构筑我们世界新的色彩。生命,永恒的生命才是真正的艺术!凡·高先生. 你自己分一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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