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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在扬州,所以童年的回忆深深的刻在了我的心理。扬州不仅是风景秀丽的风景城,也是人文荟萃的文化城,历史悠久的博物城。这有中国最古老的运河,汉隋帝王的陵墓,唐宋古城的遗址,明清私家园林。众多的人文景观,秀丽的自然风景,把扬州装扮得更加美丽。我家附近有一处名瘦西湖之地,那里风景优美,是可以散步的地方。瘦西湖在江苏省扬州西北部,因湖面瘦长,故称“瘦西湖”。胡道迂回曲折,仿佛圣女的腰带。两岸有小金山,徐园,白塔等景点。清乾隆、康熙二帝曾数次南巡扬州。当地豪绅争相建园,遂得“园林之盛,甲于天下” 之说。瘦西湖附近,也有两处著名的景点,那就是个园与何园。个园园主花大力财力修建此园,其最负盛名的乃是四季假山。其令我最喜欢的是冬山,冬山宣石似未消积雪。何园园主何芷舟刀在光绪年间修建此园。园内布局乃是中西合璧,住游结合,是人居,游玩的好地方。家乡还有许多民间小吃,特色工艺,在此我就不多说了。我对家乡的热爱之情,就像那蜜蜂与花朵,小草与土壤似的。那种感情使用语言无法表达的。名师点评:“扬州不仅是风景秀丽的风景城,也是人文荟萃的文化城,历史悠久的博物城”排比的运用加强了读者对扬州的深刻印象。扬州的重点写的是瘦西湖和个园何园。“胡道迂回曲折,仿佛圣女的腰带”点出了瘦西湖的特点在于一个“瘦”;个园“冬山宣石似未消积雪”令人心旷神怡;何园“乃是中西合璧,住游结合,是人居,游玩的好地方”让人心生向往。
“腰缠十万贯,骑鹤上扬州”,这短短一句,激起后世多少人对这个城市绵绵不绝的向往。扬州的存在,对于骨子里浪漫的中国文人,更多是一种对意气风发的怀念,即使没去过,仅仅从前人的诗句里,便不乏对她的动人想象。哪怕到了现在,她已经不再是历史上的通都大邑,但“扬州”二字,却依旧包含着不尽风流,永不失其“繁华似锦地”的精神感染力。这一切,我想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大运河。中国的城市,多因水而兴,扬州就是这样的一个典型。在大运河未开凿以前,扬州在历史上的出镜率是很有限的。大家盖棺论定的暴君隋炀帝,想想还是有功绩的,唐代诗人皮日休就有诗云“若无水殿龙舟事,共禹论功不较多”。至少在我看,那些贤明圣主,很少有象他这样,兴修了一个工程——不管他的动机如何——能够遗惠至今的。被东西走向的大河横切的中国,于是有了南北的沟通,由此也造就了扬州第一个大红大紫的兴盛时期——唐代。
今天,扬州的东北方有个茱萸湾公园,西边紧挨着京杭运河。说是公园,到了那儿才发现,冷冷清清,无甚游人。通向公园深处的寂静路上,两旁满眼是枝蔓丛生的灌木、树林,河边风很大,快半人高的蒿草被吹得颤颤巍巍,透着荒凉。几乎难以想象,在隋唐时期,运河由北向南进入扬州的第一个码头便是这里——茱萸湾。看着寂静的河面,一个人,有点儿“独立小桥风满袖”的意味。于是在那儿,我又一次听了唐朝乐队的《梦回唐朝》,音乐声起,脑海里又一次浮现出两个城市:长安和扬州。不同以往的是,站在茱萸湾,我终于身临其境——这里是大唐最重要的港口,往南直通长江、出海口,往北可入黄淮、关中,放眼全国,再无这样的内河航运和海上航运连接点。一年四季,千帆竞会,万商云集,随之而来的少不了有各色店家、梨园子弟、墨客骚人……而街市坊间,绣户珠帘,每华灯初上,觥酬交错吟咏唱和,其一时之盛,不让京师,天下人号为“扬一益二”(天府之国四川都没这里富足)。就连寻道访仙的李白,听说哥们孟浩然要去广陵,也带着几许神往,留诗“烟花三月下扬州”。
我不得不叹息自己想象力的平乏。对于扬州当年的盛境,我始终不能刻画周全,就象去完成一幅画,隐隐约约觉得有个大致,但一落笔,出来的总是一鳞半爪的局部。可能时间的跨度太大,我的想象要向源头洄游,其所能凭籍的,也只是一些支离破碎的片段,比如某些方言。
“麻胡子”就不说了,还有其它的例子。比如从小就学会的一句,叫“波斯献宝”,地道的扬州话。唐朝的扬州是一个对外贸易的港口城市,不少外国人从海道来此,其中波斯商人、僧侣,辗转来扬州一带居住的不下数百人,大多做珠宝生意。久而久之,就产生了“波斯献宝”一语,喻指洋洋得意地把自己的好东西拿出来炫耀。另外一句扬州话“吾儿碌山”,意思是指一个人不正经、不检点、吊儿郎当。这个词的来源更戏剧化:据传安碌山作乱之前,颇骗得唐玄宗赏识,常出入宫禁,后来便与杨玉环有了一腿,某日二人在浴池 嬉戏, 》昊帝进来,情急之下,杨贵妃大呼:“吾儿碌山!帮我递上ΧΧ东西”,安录山借机匍匐而前,非但把场面掩饰了,就此还捞了个干儿子当。呵呵。儿时学会的这些话,长大了慢慢竟发现能剥出一些关于历史的内核,这真是很有意思。我常忍不住去想,在唐代的大都会扬州,一些社会现象与宫廷绯闻,真真假假的,它们怎么就慢慢地从街谈巷 议变成了固定的词汇;而且当它们所产生的那个时代一点一点湮没于风尘,它们却代代相传,充满了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