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白纸,即使白的再干净,也难免摆脱不了斑斑点点。就像,每个人的生活,酸甜苦辣才中合成了成功。即使是很甜美,也会让人窒息。
而我,却很不凑巧的打翻了五味瓶。
就像大海淹没了一叶小船一样,叛逆期的我很快就忘记了家长这两个字眼。因为,在那时的我看来,这只是一种束缚,父母的如蚕丝班的话语多此一举,尽管很深情,我只要想着释放自我,却没看见他人。看见了家长的眼泪,却不曾看懂泪中的忧心。而家长说,不听话就不是好孩子,我认为这只是哄孩子的小把戏,忠厚老实人的恶毒像米饭里的沙砾和出鱼里未干净的刺,给人一种不期待的伤痛。我可不屑于做那样的人。
于是,一次次的顶撞,让亲戚等都说我“长大了”。那时,我无耻的自豪,但我发现,曾经对我绽放的笑容不再可爱了,原本特别照顾我的人也有了隔阂。如果我自认为的骄傲只是换来了一份减温的亲情,我不会认为这是值得的。我再一次回到原点。但岁月是沙漏,它终究会让我明白成功的定义。噢,只有把亲情和事业都经营的完美的人才是有资格可自负的。
我做起了以前我觉得很做作的事,开始懂得什么是可取的,什么只是听听而已,不过心里还像锅炉蒸着一样直冒气,而且闷得慌,看来懂事有点难并简单,一次次在惺惺作态的边缘徘徊,我明白我还很幼稚,不知进退。
所以,绵绵的小雨越来越涩的在我心里,知道妈妈把我的苦水都让我倾诉出来,我第一次和妈妈聊了一次下午,时间很长,心里很暖。
现在叛逆像一个一会就要散灭似的,只是萦绕在我内心的最温暖的坎里。一起听着暖暖的光打在我们心里。
尽管只是一个美的不敢让人触碰的梦罢了。
愿风还未将它吹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