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茅盾的翻译代表作品
《工人绥惠略夫》、《战争中的威尔珂》、《医生》、《世界的火灾》。
2,“五四”运动以后,白话文翻译轰轰烈烈展开了,茅盾最早就是以译者身份步入文坛的。上世纪20年代他翻译了大量弱小民族的文学作品,发表在《东方杂志》、《小说月报》等进步刊物,后来结集出版《茅盾译文选集》。茅盾开始翻译时,也是“直译”和“意译”交锋最激烈的时候。林琴南的文言意译,受到新文学阵营的狂轰滥炸,这是不言而喻的。就“直译”而言,情况却复杂得很。鲁迅是直译的极力倡导者,而且还身体力行,有《死魂灵》等多种译本为样榜。在《关于翻译的通信》中,鲁迅说要通过翻译,让汉语“装进异样的句法”,从而“可以据为己有”,为了将白话文进行到底,鲁迅甚至主张连语序也不宜调整。
茅盾也主张“直译”,反对“意译”,他认为汉语确实存在语言组织上欠严密的不足,有必要吸引印欧语系的句法形态。但是,茅盾与鲁迅观点同中有异,他认为“直译”并不是“字对字”,一个不多,一个不少。因为中西文法结构截然不同,纯粹的“字对字”,是不可能的。他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西文里同一字的意义,用在某段文中的和注在字典上的,常常有些出入;换句话说,某字的活动的意义,常随处变动,而字典中所注的只是几个根本的意义,字典势不能将某字随处活动的许多意义都注了上去。”(茅盾《“直译”与“死译”》)现在回想起来,茅盾的翻译主张并不是一边倒地搬用欧化句法,而是有意识地照顾汉语自身固有的特性。这是因为每种语言都有自己的语法和语汇的使用习惯,把原作逐字逐句,按照其原来的结构顺序机械地翻译过来的翻译方法,如何能恰当地传达原作的面貌然而,汉语现代化发展到现在,诸多文学译本仍然沿用“字对字”的简单方法,译者自己都不知所云,读者当然更如坠五里云雾。
如何改变机械翻译方法,让汉语在文学译本焕发固有的文化内力茅盾总结了多种方法。在多篇文章中,茅盾谈到对伍光建先生翻译的《简爱》、《三个火枪手》有好感,“有些曲折的句子是被拉直拉平了,可是大体尚能不失原意,而且和口语很近。”(《伍译的<侠隐记>和<浮华世界>》)伍译本把原著的复合句拉直、拉平,从而摈除了“非驴非马”的欧化文体,简洁明快。这是茅盾在许多场合加以推介的原因。
除了伍译的方法,茅盾还从自己的翻译实践出发,用日常语言和传统汉语丰富文学译本的汉语表达。在文学原著中有许多水手、流氓形象,他们的言语很特别,译者苦于用汉语难以准确传达原意。但茅盾认为,现实生活中的语言是丰富多彩的,译者从日常口语汲取和提炼的话,也会译得生动传神。《哈克贝里·芬历险记》里黑奴的语汇丰富多彩,汉语也能传神翻译过来,包括方言语汇也照译不误。
茅盾是最早提出“句调神韵”说的论者,这对文学译本的语言运用提出更高标准。语汇、语句和语段在构成文学作品的形貌的同时,也形成了作品特有的神韵, “一篇文章如有简短的句调和音调单纯的字,则其神韵大都是古朴;句调长而挺,单字的音调也简短而响亮的,则其神韵大都属于雄壮。”(《译文学书方法的讨论》)也就是说,语汇、语句在文章中,就像绘画中的线条与色彩,决定着艺术作品的整体风格。译者不能不注意到这个问题,“句调的精神却丝毫不得放过”,否则“委婉曲折”译成“呆拙”,“阴郁晦暗”译成“光明俊伟”了。建议当下的文学译者,也用茅盾的“神韵”说来衡量自己的译本,看看在翻译语言上离这个标准有多远。
鲁迅又翻译了高尔基的作品以及沙俄时代批判现实主义的作品,如契诃夫的短篇小说和果戈理的长篇小说《死魂灵》等。同时他和从前一样,热情于介绍、翻译被压迫人民和民族的艰苦卓绝的斗争的文学作品。鲁迅介绍那些反映了被压迫人民和民族英勇地求解放的作品,不光是出于同情,而是因为它们"和我们的世界更接近 "。中国和它们的“境遇"相当近似,不但都受帝国主义的侵略,沦为半封建半殖民地,而且都有长期坚强反抗的历史,读了这些作品,易于"心心相印",互相支持,互相鼓舞。这就把翻译、介绍被压迫人民、民族解放斗争作品的工作,提到了全球性的革命战略的高度。在这里,鲁迅的翻译、介绍工作,是紧密地配合了各个时期中国革命的需要的。
鲁迅不把翻译方法看作单纯的技术问题,而是提高到政治斗争的原则问题来处理的。
鲁迅认为翻译必须忠实于原作,而且主张在"信”、“达"不可得兼的情况下,"宁信而不达"。当时御用文人梁实秋之流诬蔑鲁迅的翻译是"死译 "、"硬译",其背后的阴险用心在于堵塞、摧残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及革命文学作品的传播。鲁迅对此给以迎头痛击,指出这不是个翻译方法问题,而是由哪个阶级来占领翻译阵地的问题,亦即运输精神食粮的渠道掌握在谁手里的问题。他说:他们妄图使人民群众在法西斯的愚民政策下,"由聋而哑",任其宰割,"非弄到大家只能看富家儿和小瘪三所卖的春宫,不肯罢手"。鲁迅就是这样把翻译工作看成是粉碎反动派的愚民政策,激发人民革命情绪的重要手段。
鲁迅称忠实于原作的翻译方法为"直译",梁实秋之流却诬蔑为"死译"、"硬译"。这里实质上就是在翻译方法上反映了阶级斗争。反动派文人当时自夸为"达"而"雅"的译品其实是歪曲原作,使之面目皆非,以便达到其"说真方、卖假药"的罪恶目的。鲁迅为了揭露他们的卑劣手段,不但提出"直译"这一正确主张,而且提出了必须有"复译"这一在当时绝对必要的主张。在当时,出版商和资产阶级文人都视译品为商品的情况下,粗制滥造的译品泛滥市场,复译的必要性也就提到阶级斗争的高度,而不仅是个忠于原文的问题了。
鲁迅当时也极力支持转译(重译),这也是根据当时实际情况出发,惟有转译才能迅速传布马列主义及其文艺理论,才能使中国读者看到被压迫人民、被奴役民族以及十月革命后苏联的无产阶级文学作品。
总之,文学翻译“不是单纯技术性的语言外形的变易”,而是要“通过原作的语言外形,深刻地体会原作者的艺术创造的过程,把握住原作的精神,在自己的思想、感情、生活体验中找到最合适的印证,然后运用适合于原作风格的文学语言,把原作的内容与形式正确无遗地再现出来。
最佳答案
“时钟滴滴答答地响,我知道那时我的生命在流淌。”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成就我们越来越成熟的身体和越来越聪颖的智慧。生活中的每一个片段加起来就是我们成长的历程。品味我们逝去的和正在逝去的,就是品位我们的生命。那一个个发生在我们身边的故事,就是我们生命中成长的故事,我们的生活充满了起色的阳光。
成长中的故事犹如满天星,其中也有的像黄河水一样流向了远处,但又一件事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
打开记忆的大门,回想起那件事。 在我13岁那年时的一个秋季。一天,我早早的起了床,因为今天是我的生日嘛!吃完早饭,便去了学校。上学的路上,一些认识我的人见了就问:“今天怎么这么高兴?吃开心果了吗?”我答道:“没有啊,就是今天天气不错,心情自然也不错喽!”到了学校里,开开心心地上完早读。下课时,同学们都过来和我说:“生日快乐!”好高兴啊!他们还送了礼物给我呢!一天就在我愉悦的心情中度过了。回到家,不经意间看到了桌子上的一个蛋糕。不等我开口问,奶奶便把话抢了过去:“你看,为了给你过生日,你爸爸还特意给你买了一个蛋糕。”好激动啊!爸爸竟然还给我准备了蛋糕。晚上,我们一家聚在一起,为我开了一个生日party.插了蜡烛的蛋糕放在了桌子上,隐隐约约的烛光让我看到了爸妈头上的缕缕银丝。爸妈老了,他们为我付出了多少心血啊,以前我是任性 ,现在我终于读懂了爸妈的爱。从今以后,我一定不会让爸妈生气。“婷婷,该许愿了。”妈妈的一句话把我带回了现实中。我含着泪,许了一个愿望,(这个愿望暂时不告诉你们,保密吧!)之后,我吹灭了蜡烛,开始切蛋糕了。时间过得真快,钟表已经指向了10点,我们只好收拾桌子。收拾完桌子,我便依依不舍的去睡觉了。 生活中并不是事事顺心,“万事如意”,“一帆风顺”这些吉祥语不可能实现,而是人们对美好生活的象征。生活并不是风调雨顺,那些经受不住磨练的人是达不到成功的终点的。
随着年龄的增长,身高的增长,烦恼也不期而致。它们拉帮结派,一起来扰乱我们的生活。
我们现在已经是中学生了,学科也随着知识的需要在增加,作业也忙着赶来凑热闹。需要做的作业像一座无形的大山压着我们,尤其是快到考试的时候,功课唯恐被别人落下,都拼了命地学。第二天都戴着黑眼圈去上学,全班都快成珍稀动物所了,一个个同学都快成国宝了。唉,作业何时能减?我盼望着,盼望着.
生活中充满了阳光,充满了像五味瓶一样的味道,生活中也充满了艰辛与磨炼,让我们与多姿多彩的生活故事,勇往直前,走完人生的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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