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篇文章都是以游记的形式完成的,都记述了自己游玩的过程;在结构上都是先写风景,再发表议论,且对风景的描写各具特色,同样美不胜收. 《极乐寺纪游》写的是白天出游的故事,它关注的重点不是朱门绀殿的寺院,而是路途的景物:白练千匹,山如螺髻;两波夹堤,绿杨成行……秀丽清幽的景象也许和钱塘苏堤有几分相似,这不能不使“身在魏阙,心系林下”的作者触景生情,发出“何日挂进贤冠,作六桥下客子,了此山水一段情障”的感喟.暇日,能携同二三好友,到郊外去饱览田园风光,对不得不在官场中讨生活的袁宗道来说,无疑是一种精神解脱. 而《记承天寺夜游》着力描写的是人在夜晚出游的情感状态,由自己的心理安慰带来对身边事物的新观感.写景时,仅用“庭下如积水空明,水中藻、荇交横,盖竹柏影也”一句粗粗描绘出月夜出游的情致,后文中却笔锋一转,发出“何夜无月,何处无竹柏,但少闲人如吾两人者耳”的感慨,点名了“我以我眼看世界,则万物皆着我色彩”的境界,让人不禁与其同喜同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