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边城中翠翠的人物形象

2024-11-17 07:4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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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1:

翠翠是个天真善良、温柔清纯的小女孩,是作者倾注“爱”与“美”的理想的艺术形象。翠翠来到人间,便是爱的天使与爱的精灵。她爷爷把她领大,一老一少相依为命。她既是爱情的女儿,又是大自然的女儿。在她身上“天人合一”,她是美的精灵与化身。

她在爱上傩送后,没想到傩送的哥哥也爱上了她。出于对爱情的忠贞,她明确向爷爷表示拒绝。然而,她与傩送的爱情却忽然受到严重挫折,傩送远走他乡。

爷爷也死了使她一夜之间“长成大人”。最后,她像爷爷那样守住摆渡的岗位,苦恋并等待着傩送的归来,这些充分表现了翠翠性格坚强的一面。

扩展资料:

创作背景

《边城》成书于1931年,那正是沈从文爱情事业双丰收的季节。

1931年社会虽然动荡不安,但总体上还是稍显和平,这个时候中国有良知的文人,都在思考着人性的本质,沈从文自然是走在前沿的,于是,他希望通过自己对湘西的印象,描写了一个近似于桃花源的湘西小城,给都市文明中迷茫的人性指一条明路。人间尚有纯洁自然的爱,人生需要皈依自然的本性。

《边城》寄托着沈从文“美”与“爱”的美学理想,是他的作品中最能表现人性美的一部小说。《边城》极力讴歌的传统文化中保留至今的美德,是相对于现代社会传统美德受到破坏,到处充溢着物欲金钱主义的浅薄、庸俗和腐化堕落的现实而言的。

《边城》描写的湘西,自然风光秀丽、民风淳朴,人们不讲等级,不谈功利,人与人之间真诚相待,相互友爱。外公对孙女的爱、翠翠对傩送纯真的爱、天保兄弟对翠翠真挚的爱以及兄弟间诚挚的手足之爱,这些都代表着未受污染的农业文明的传统美德。

作者极力状写湘西自然之明净,也是为了状写湘西人的心灵之明净。《边城》写以歌求婚、兄弟让婚、外公和翠翠相依之情,这些湘西人生命的形态和人生的方式,都隐含着对现实生活中古老的美德、价值观失落的痛心,以及对现代文明物欲泛滥的批判。作者推重湘西人的人生方式,也想以此重建民族的品德和人格。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边城

回答2:

主人公翠翠是一个迷人的文学形象,是全书之魂。她“为人天真活泼,处处俨然如一只小兽物”,“从不想到残忍事情,从不发愁,从不动气”。正是湘西的清风丽日给了她壮健的身躯;茶峒的青山绿水给了她一双澄澈透明的眸子;碧溪衢的竹篁、白塔又给了她一颗决不世故的赤心;沱江、小船更是承载了多少她那少女的悠悠岁月啊!她在这世外桃源里很幸福得生活着,有她爱的爷爷和同样爱她的爷爷,有黄狗和渡船陪伴,还有天保家兄弟的念挂,似乎没有什么可以阻拦这一切的顺理成章,可业已长大的翠翠,性格也有了微妙的变化:少了点乖巧,多了份沉思;少了些欢笑,多了份羞涩。她情窦初开,思绪纷乱的常常独自一人坐在山头,站在渡船上咀嚼着那尚已简短却复杂的人生。
本来,翠翠应该有着一个完满的家庭,可父母面对着于理不容的坚贞爱情同时放弃了生命;本来,翠翠应该有着一个完满的婚姻,可爷爷的溺爱与焦急将她的爱情葬送在了天保兄弟的偏执里;本来,翠翠这些都可以不要,可世俗的奸险与可敬的淳朴连与她相依为命的爷爷也夺了去;本来,翠翠……
思接千载,随着翠翠渡船的悠悠游游,我出了沱江,下了船,顺着陌生的石子路迈开……渐渐地,不远处仿佛传了哐哐的声响,蓦地抬头,却见一条笔直但破旧的铁轨伸展在我眼前,看得出来它久经沧桑,可也看得出它历久弥新。不容我细细斟酌,便茫然不知所措的被一群人流冲开,正欲转身理论之时,一双洁如水晶的眼睛使我顿时凝固,这张陌生似又熟悉的面孔上柔软得宛若红缎子似的嘴唇嗫嚅着——她便是香雪:深山里孕育出的姑娘。随着山沟沟里来的铁轨,她和其他姑娘一样,急切且盼望的等待着每次靠站的一分钟,等待着一个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精神渴求。但香雪和她们不一样,她所有的疑问仅仅是来自于一个自动铅笔盒。这个令我们百思不得其解的物件,魔力般地怂恿她勇敢的冲上火车,勇敢的用四十个鸡蛋换回了铅笔盒,勇敢的在黑暗的铁轨中前行……
同为十七岁的妙龄少女,她们都拥有着姣好的面容,都珍藏着一颗还未磨拭的纯净心灵,但最大的不同是她们存于间隔几十年的历史空间中,种种的原因锻造了她们各自不同的生存状态,由此引出了她们在历史中的不同的精神期待。
时代的发展推动着人类的具体进程,这便是历史空间的实际作用,而小说里无论是事件亦或是人物都无法逃脱它的眷顾。于是人物的命运与其所处的时代紧紧相连,分割不得。
由翠翠的父亲到翠翠这里的漫长时代是一个混乱不堪的年代,主要的矛盾除了当时的国内战争外,还有一个民族与地域的潜在威胁。若然不是民族、地域,翠翠的父母怎会因为一个为汉人、一个为苗人而不能相恋?显然翠翠的身世是个悲剧,翠翠的父亲是个绿营屯戊军人,严格地说,对苗族文化而言是一个异质。翠翠本身是汉文化(父系文化)和苗文化(母系文化)融合的产物。从翠翠父母的爱情悲剧里,我们可以看到汉文化同苗族文化的不平等关系,以及这种权力关系在苗/汉文化关系上的历史冲突和历史悲剧的一直衍生。
当翠翠得知自己的身世后,她极力抗争事实带给她的巨大悲哀。在民族文化的原始形态冲击下,她必然疑惑:汉/苗的不相融;她必然疑惑:所生活的周围看似纯净的乐土越也满布冷冷的血腥;她必然疑惑:自身的潜在究竟是苗,还是汉。
这诸多的不解我们不可否认既是她的“得”也为她的“失”。得!得到这种种疑问的本身对翠翠来说就是超越,超越年龄与心智的界限,站在历史空间的角度,为自己做个总结和前瞻性的预见;得到这种种疑问的本身也令她对从小生活的小镇产生了质疑,是民风淳朴亦或是间杂虚伪之象。一位哲人曾说:“当你得到真相的同时你的美梦也随之破灭。”那么以此理推断,翠翠在懂得的一刹那便失去了沈老先生笔下最为可贵的“人性美”,或许她在失去爱情和亲情后也学会了用世俗与鄙视的眼光看世界。那么这一得一失虽然令人痛心疾首可却也公平得很。要不翠翠怎么不能象崔莺莺,怎么就不能学杜十娘,勇敢大声的说出自己的心中所想?要不翠翠怎么在有了出走的念头时又畏惧的放下?
有人会反驳:翠翠如此,可香雪选择了勇敢。是,香雪的确有一系列勇敢的行为做旁证。她不受其它杂质的诱惑,偏看中了乘客的铅笔盒。她从来在买卖中不说价格,而是温婉的说:“看着给吧!”她敢和乘客交换手中的鸡蛋,她敢独自一人走回山沟,她敢违背父母交代的任务……可我们首先要明确的是,香雪的故事和翠翠相隔不短,历史上给了她们各自的笼子,香雪的时代有铁路铁轨,翠翠的年代却只是一只渡船。于是香雪的勇气应该有一部分是时代所赋予的,这点我们必须承认。可正是由于这样的契机所发放的机会,香雪更应该把握自己的命运,那么她为什么还要下火车呢?为什么还要捧着铅笔盒走上回家的铁轨呢?为什么不能随火车,随铅笔盒的期望去找寻更多更好的铅笔盒呢?难道香雪在路上已经在思忖回家受罚的情景了么?一切皆有可能。所以,我要阐明的是,尽管香雪较之翠翠有所进步,但在历史抗争中只是极少量的得到了片刻的慰藉,却也同翠翠一同失去了生命本真的自我超越。 好在今天的我们都已经从传统中走了出来,并相信一个真理: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回答3:

  翠翠
  翠翠天真善良、温柔清纯。她和外公相依为命,对外公关心备至。因为外公不理解她的心事,她就幻想出逃让外公去寻她,可是想到外公找不到她时的无奈,又为外公担心起来,为自己的想法的后果害怕自责。她爱上了傩送,感情纯洁真挚。节选部分以后,傩送远去,她又矢志不渝地等待着心上人的归来,表现了她对爱的执著。
  翠翠自幼父母双亡,内心无比孤独。虽然有外公无微不至地照顾自己,但是并不能真正理解她作为一个青春少女的情怀。她“看着天上的红云,听着渡口飘来乡生意人的杂乱声音,心中有些薄薄的凄凉”。没有人能体会一个思春少女的感情,所以她感到“这日子成为痛苦的东西了”。她为这无奈的生活而痛哭,外公不能明白她内心的哀痛,只能哄劝她说:“不许哭,做一个大人,不管有什么事都不许哭。要硬扎一点,结实一点,才配活到这块土地上!”对于一个花季少女,这样的话太不切实际了。天保和傩送为了她唱歌“决斗”,她却毫不知情,只能在梦中希望爱情的实现,现实好像和她毫无相干。最后天保闯滩而死,傩送离家出走,外公为她的婚事忧愁而亡,她却并不能了解这一切的前因后果,只能凄凉地守着渡船,等待着心上人的归来。“这个人也许永远不回来了,也许明天回来!”没有人能告诉她要孤独地等到什么时候。

回答4:

翠翠的形象分析
(边城)中的主人公翠翠,是沈从文向往的优美人性与人生的化
身与极致。这个湘西少女,是渡船老人的外孙女,祖孙俩相依为命,
长期生活在山水间、渡船上,青山绿水与古朴的环境造就了翠翠清
澈透明的性格,她美丽、热情、纯真,从不发愁,从不动气,又从小常
看着老人向那些困惫的旅人赠饮一杯凉茶,甚至不收过渡者的赏
钱,过着勤俭、宁静的生活。随着岁月的更替,翠翠的情感发生了变
化,作者细腻地展示了这个少女情窦初开时充满爱的心灵,她喜欢
看迎送新娘的喜轿,爱在头发上插朵野花,乐于听人唱歌,因为在一
次龙舟竞渡时邂逅船总的儿子傩送,从此暗暗倾心。至此,作者向
读者展现了翠翠的青春的觉醒和萌动,朦胧的憧憬和少女羞涩的美
妙心态,表现人类感情中极为美好的一面。而在傩送远走,渡船老
人又溘然长逝后,翠翠怀着对老祖父的伤悼之情和对恋人的思念,
守着渡口,虽有失落,但依然抱着期待,尽管傩送“这个人也许永远
不回来了,也许明天回采”,翠翠仍一如既往,因循着传统的方式,平
和地生活着、等待着。作者通过这一形象,特别是通过这一人物在
爱情生活中的态度,描绘出人世间一种纯洁美好的感情、讴歌了象
征着爱与美的人性与人生,“为人类‘爱’字作一度恰如其分的说明”

回答5:

沈从文的《边城》是田园牧歌类小说的代表作,也是沈从文小说创作的高峰。小说中展现了田园式的理想生活形态与原始淳朴的人性,尤其是主人公翠翠完美诠释了作者所有作品追求和歌颂的人性美,他自己也说过,“我要表现的本是一种‘人生的形式’,一种‘优美、健康、自然’而又不悖乎人性的人生形式”。《边城》以老船夫的外孙女翠翠和天保兄弟的爱情为主线,描绘了湘西单纯美好的爱情,兄弟间和谐身后的亲情,人与人之间真诚良好的人际关系,而悲剧而浪漫的结局也表达了他们命运不能自己掌握的悲悯。本文主要通过湘西的成体环境,探讨沈从文小说《边城》中翠翠的人物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