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动物的故事
奶奶家有只大花猫,它已经八岁了,相当于人到了五十岁的年龄,显然已经算“老爷爷”了。但手脚还是很灵活,上房、上树都不成问题。
这只猫长的非常胖,大概是奶奶总喂它好吃的吧!它的身子大部分是黄褐色,之间布满了灰色和黑色的条纹,一对棕色的耳朵警惕的竖立着,两只眼睛像灯泡一样亮,时圆、时细。
大花猫非常懒,我习惯叫它“懒虫”。每天它吃完了就睡,睡完了又吃,到了晚上它也不去捉老鼠。有一天中午,我实在看不惯它那懒洋洋的样子,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情,拿着柳枝,冲进屋子训了它一顿,它好象听懂了,灰溜溜的出去了,我跟着它到了外面,满以为它已经痛改前非去“辛勤工作”了,谁知,它溜到草垛,晒着暖暖的太阳又呼呼大睡起来。
“懒虫”也非常调皮,一天我写作文的时候,要抄用一下门口的对联,就出去看了看,回来后,看见“懒虫”坐在我的位置上正在专心致志的啃我的笔,我火冒三丈,使劲把它往下推,“嘿!”它就是不下去!我给你来点厉害的,我把我大伯叫了过来,大伯一下子把懒虫赶到了地下,这一下子“懒虫”好象摔的不轻,它坐在地上半天才“明白过来”,我心理暗自高兴:“哼!小样儿,跟我玩,你还嫩点!”正当我洋洋得意的时候,忽然懒虫一个鲤鱼打挺“嗖”的一下钻入的柜下,还没有等我反映过来,柜下传来吱吱的惨叫,仔细一看,大花猫的嘴里多了一只肥大的老鼠。这时懒虫翻着眼睛看了我一眼,迈着平稳的步伐四平八稳的走了出去,示威似的。
我和小动物的故事,跳跳
岁月在我身边悄悄逝去,童年的记忆成了我脑海里最珍贵的东西,我一直把它珍藏着,今天我回忆时,又想起了我童年的好“伙伴”。
这个伙伴是一只小松鼠。这只小松鼠是爷爷奶奶一起捉到的,把它装在笼子里。爷爷和奶奶毕竟是上了年纪,抓这小玩意可使用了九牛二虎之力。那天我上幼儿园回来,把我高兴得跳得老高,头都差点碰到了房顶。
一身油亮的毛,一条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尾巴。一双机警的眼睛,短小的前肢,粗壮的后腿,凑成了这只活泼可爱的小松鼠。
妈妈见这只小松鼠非常调皮(当时我也很调皮),就要给它起个名字。妈妈看着小松鼠,它也用好奇的眼神看着妈妈。唉,真是大眼看小眼。妈妈说:“叫蹦蹦吧!”也许妈妈是“神经短路”了,把我的小名按到它头上去了。“不行,不行!!!”我连声抗议。妈妈看我一跳三尺高,灵机一动:“叫跳跳吧,多好!”太好了,一个蹦蹦,一个跳跳,蹦蹦跳跳,多棒!我们全家人乐不开
昨晚回家时,经过猫儿们休息的车,我无奈的在那警惕的绿光和警告的低声猫叫中走了。本想和它们打个招呼。其实以前猫儿们和我们的关系不错。 不知从那一年起,我们小区有了猫,是野猫。也不知什么时候,猫儿们会离开。它们都是从家猫变成野猫的。我“养”过一只猫,放了它后,就认不出它了。 那是几年前,小区开始有猫了,我和伙伴们抓了一只,纯粹是养着玩。那是一只极其普通的猫,她是一只野猫,又是一只感情专注的猫儿。我把它带回家,和好友轮流养。我们给它用篮子做了床,用彩带当绳子拴住它,可是它很不满,我只好任由它耍。它很乖,也很调皮,我只是模糊记得它会趴在我腿上休息,也会把“床”里的被子叼出来玩。我和朋友的养猫生活只持续了一天,我们的家人都说养猫要去正规宠物所领养。我放了它,朋友们都很伤心。第二天,妈妈说她一大早就听到我的猫在叫。不能说我的猫了,我已经放了它。我打开家门,它站在上层的台阶撒谎你该看着我,它竟然认得我家的门。我却无奈地将它置之门外。 从此我再也认不出它,野猫们不知何时开始对人们有了敌意。 后来又有一个伙伴养气了小猫,不是这个小区地猫。那三只小猫很可爱。一直白白胖胖,显然是营养过多,一只十分瘦弱,不知是不是胖猫和它抢食,一只很天真。我们决定让胖猫减肥,瘦猫增肥。那段时间真是愉快,周末我们几个伙伴最喜欢给它们洗澡,可怜的小猫让我们折腾一番后全身湿淋淋,抹上沐浴露更是滑溜溜,我们小心地捧着它们,生怕叫它一不小心滑到地上,摔着了。洗完澡的小猫睁着一双眼睛无辜地东张西望,我们争着给它们吹干,电风机把它们吹成绒球,我们狂笑。后来那个伙伴因学习的关系把小猫送人了,我们的日子平静了。再后来去问那伙伴小猫的去向时,他说不知道,再去时,却剩下一间空房(他们搬家了)。 我们想养猫,却要面临许多问题、阻拦,现在,我已小学毕业,回忆往事不禁笑出声,更多却是无奈。猫儿不懂,大人不懂,以后的我们也不会懂。 昨晚猫儿叫得特别欢,怡说那是公猫在“发春”,我不知道是不是。猫儿似乎从一出生就注定悲惨下场。有一年我和同伴在花丛里发现一只小猫,刚出生不久,已经死了。女生们保护着那具可怜的遗体,不让男生继续做弄,骂他们没良心。后来男生们似乎也不好意思,通通走了。我不禁深思,多少人有爱猫的良心? 接下去的日子,我们会因学业,时间很紧张,没有时间去理野猫。这个夏季,也会有更多的小猫出声。希望他们“发春”时别叫得太欢。 我惊叹语这种变化,从友好相处到处处为敌,生物界的关系如此善变,家猫变野猫,还有多少种友好关系在恶化?人与动物应是友好相处的。 幽静的夜,又想起那声绵延不绝的猫叫……
子必须爿子华求告㔿长期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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