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它实事求是,不为真实而羞愧。它写得美妙,既严肃又欢快,对古今中国都能给予正确的理解和评价。我认为这是迄今为止最真实、最深刻、最完备、最重要的一部关于中国的著作。
——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赛珍珠
2、林语堂在英文巨著《京华烟云》中对幽默信手拈来,通过幽默来批判社会现实、刻画人物形象、并向英语输入新的表达方式和认知角度。他在作品中对幽默的充分使用体现了幽默大师的文采和风范,促使人们重视幽默在文学创作中的功能并重新评价林语堂的幽默观和文学观。
——广东财经大学外国语学院翻译系主任武敏
3、林语堂的长篇代表作《京华烟云》不仅是以大时代为背景框架描写大家庭命运变幻的史诗性作品,而且是一部蕴含丰厚的文化小说。它的文化意蕴表现在人类从对命运的神秘不测到超然彻悟,再到宽怀、同情、献身的境地这样一个不断渐进的精神升华的历程。
——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刘勇
4、林语堂的《京华烟云》凝聚了他的哲学和他的灵魂,在小说中他褒扬了一种儒道掺和,更确切地说是内道外儒的人生哲学,通过作品主人公姚木兰等人物得到了形象的表现。
——《深圳大学学报》编辑部编审、深圳大学当代中国政治研究所兼职研究员张西山
5、《京华烟云》描述了社会大动荡和历史变迁中几个大家族的荣辱兴衰,如史诗般波澜壮阔,同时又蕴含着极其深刻的文化内涵,是一本译介和弘扬中国文化的经典佳作。
——《深圳大学学报》编辑部杨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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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鉴赏
林语堂散文所涉领域极广。他认为理想的散文“乃得语言自然节奏之散文,如在风雨之夕围炉谈天,善拉扯,带情感,亦庄亦谐,深入浅出,如与高僧谈禅,如与名士谈心,似连贯而未尝有痕迹,似散漫而未尝无伏线,欲罢不能,欲删不得,读其文如闻其声,听其语如见其人”。
从他创造性地将西方的humour译成“幽默”始,一直到晚年自诩为道家精神,林语堂始终保持这种谈话风的艺术范式,并以闲适幽默为格调、性灵超远为立场。
林语堂的散文半雅半俗,亦庄亦谐,深入浅出,入情入理,往往以一种超脱与悠闲的心境来旁观世情,用平淡的话语去赞扬美文,这样便形成一种庄谐并用、私房娓语式的闲适笔调。他的文字自然流畅,幽默而不荒唐,自有意趣。不过有时轻松过度,少了一份厚重。
林语堂的这种风格同他对文字的见解有关。他认为:“世上有两个文字矿:一个是老矿,一个是新矿。老矿在书中,新矿在普通人的语言中。次等的艺术家都从老矿中去掘取材料,惟有高等的艺术家则会从新矿中取掘取材料。”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林语堂
百度百科—《京华烟云》
1935年6月,赛珍珠在上海为《吾国与吾民》作序,她写道:“它实事求是,不为真实而羞愧。它写得骄傲,写得幽默,写得美妙,既严肃又欢快,对古今中国都能给予正确的理解和评价。我认为是迄今为止最真实、最深刻、最完备、最重要的一部关于中国的著作。更值得称道的是,它是由一个中国人写的,一位现代的中国人,他的根基深深地扎在过去,他丰硕的果实却结在今天。”
1936年5月,斯诺请鲁迅写出中国当代最好的五名杂文家,鲁迅当即写下林语堂的名字,并且位序排在自己前面。
林语堂的小说都用英文写就。赵毅堂在《林语堂与诺贝尔奖》一文中指出:“应当说,林的中文好到无法翻成英文,他的英文也好到无法翻译成中文。”
李敖说,他在台大曾听过林语堂讲授《红楼梦的考证》,林语堂的“玩世不恭之态,溢于言表”,笑嘻嘻的颇可爱、甚可法,因此李敖从此摇身一变,决定以幽默大师的面目面对世人。
林语堂的“烟斗”同志、美食作家唐鲁孙说,林语堂虽然爱笑谈,细细咀嚼他的话,都有高深哲理,而且言行表里如一。
林语堂介绍中国和印度古代经典作品的著作《中国印度之智能》(The Wisdom of China and India)被美国的大学广泛列为教科用书。
林语堂曾与胡适一同被美国文坛列为“二十世纪智能人物”。
美国《纽约时报》在报导林语堂逝世消息时说:“林博士以渊博的西方知识,导引他的国家和人民旧有观念现代化。”
日本《每日新闻》说:林语堂“对于让外国人了解中国以及中国文化,所作的贡献,超越十名大使的价值”。
林语堂曾被西方社会誉为除孔夫子外,另一位最广为西方人认识的中国文人。
美国总统老布什于1989年在美国国会上说,林语堂作品所反映中国文化的观点,至今仍在影响美国政府。
《中国时报》社论说:“林氏可能是近百年来受西方文化熏染极深而对国际宣扬中国传统文化贡献最大的一位作家与学人。其《吾国与吾民》及《生活的艺术》以各种文字的版本风行于世。若干浅识的西方人知有林语堂而后知有中国,知有中国而后知有中国的灿烂文化。尤可贵者,其一生沉潜于英语英文,而绝不成为‘西化’的俘虏,其重返中国文化的知识勇气,及其接物处世的雍容谦和皆不失为一典型的中国学者。”
《本真的自由——林语堂评传》的作者说:“林语堂以中国的生活经验和中国思维方式为资源的近情思想,给我们提示的是一条中国知识分子获得精神自由的可能途径。”
竹如记载:“美国一家出版商塔普林格在遴选亚洲作家时曾说,‘我想提出五位为西方所公认的现代远东作家,但我竟无法提出;除去林语堂博士以外,真不知道还有什么人可以入选。’”
郁达夫说:“林语堂生性憨直,浑朴天真,假令生在美国,不但在文字上可以成功,就是从事事业,也可以睥睨一世,气吞小罗斯福之流。《剪拂集》时代的真诚勇猛,是书生本色,至于近来的耽溺风雅,提倡性灵,亦是时势使然,或可视为消极的反抗,有意的孤行。周作人常喜欢外国人所说的隐士和叛逆者混处在一道的话,来作解嘲;这话在周作人身上原用得着,在林语堂身上,尤其是用得着。他的幽默,是有牛油气的,并不是中国历来所固有的《笑林广记》。他的文章,虽说是模仿语录的体裁,但奔放处,也赶得上那位疯狂致死的超人尼采。”
林语堂不愧是位大师,他的作品较鲁讯的要鲜明,而且不含糊